意歡笑了一聲,短促,充滿歡喜。
“這次,我沒逼迫你。”意歡貼他的耳,呢喃:“聽好了沈樾,是你求我的!”
“你應該慶幸,我對你的興趣不減。”
她開始照顧他,舒緩他的不適。
他的身子猶如燃燒旺盛的火焰,在藥物的催情之下,簇簇燃燒,似乎要把人燃燒殆儘,而她的冰肌玉膚,貼近他的瞬間,舒緩他的熱燥,叫他結結實實的舒一口氣。
窗外的天幕逐漸的暗下去,月光微弱,暈出奶白色的微芒。
她是柔弱的花兒,風雨收歇過後,累得睡去。
黑黢黢中,沈樾在黑暗中睜眼,半晌,他伸手,摸索著打開床頭燈,瞥了一眼枕邊人,睡得正香,沒擾她的清夢,他躡手躡腳的翻身下床,放輕步子去盥洗室。
浴室的大門闔上的瞬間,躺在臥床上的意歡緩緩地睜開眼,她往亮起燈的裡頭覷去一眼,打了個哈欠,再次閉上眼。
沈樾站在花灑下,任憑熱氣騰騰的熱水澆灌,□□的後勁讓他覺得身子空虛,撐了這麼久,還是敗了……他咬了咬牙關,無力的錘了錘濕漉漉的瓷磚。
自尊心被踐踏在地,一閉上眼睛,耳邊回蕩她的呢喃:“沈樾,你求我,求我我就幫你,讓你舒服點兒。”
明明很討厭喜歡上葉意歡的自己,卻仍淪為她的裙下臣。
她就像是淬毒的野玫瑰,稍不注意,毒入骨髓,叫人不可自拔。
他現在,與外頭出賣自己換取錢財的男人有什麼不同,真是賤極了!
等他再度回來,身上沾滿了濕意,意歡察覺身邊的動靜,朝他懷裡偎過去,他的身子僵了僵,暗香入鼻,想要推開她,又不知如何動作。
沉重的鼻息落在發旋上方,遲遲不見他回摟她,她索性睜開眼,朝他睃去,眼底的混沌逐漸趨於清明。
“怎麼,又在裝什麼清高?”她含糊不清的說:“方才可是你主動求我的。”
他不吭聲,眉目生冷。
她的膝蓋如蛇一般,不輕不重的纏繞他。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她湊近去親吻他,他蹙了蹙眉頭,沒有躲開,身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