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的。”——暫時還算不上。得看情況。
“我就說嘛。直覺姐姐你不是什麼壞人。”虎杖撓撓頭,“對了。你的傷現在怎麼樣了?”
白井律子愣了一下,花了好一段時間才意識到對方指的是什麼。
“好多了。”她說。
“......傷?”
倒是一旁四宮輝夜的表情要更浮誇些。
“......什麼傷?等等,你這家夥受傷了?什麼時候?”她上下打量著律子,“我就奇怪明明天氣那麼熱,你還穿這種遮住腿的緊身褲......”
“小傷。”白井律子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故意開口惡心對方,“還是說你關心我?這麼喜歡我嗎?”
“......彆自作多情了。”輝夜冷哼一聲,“我是怕哪天......算了。工作都能讓自己受傷,到底在乾什麼啊?”
說完這句話她又微微皺了皺眉。
“我要回去了。”她喚回早阪愛,轉頭離開,“這個人情你還完了。”
早阪跟上輝夜的步伐,在她身後向律子微微鞠了一躬。
“謝謝您,白井大人。”她說,“這樣一來,家裡應該也不會再為難我。隻要我們雙方都堅持不接受婚約。”
白井律子隨意擺擺手:“巧合罷了。不過......”
“這種事還是要早做打算,早阪。”她給出一句忠告,“一次不成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不能保證每一次對方的想法都和你一樣。”
早阪愛沉默不語。
幾秒鐘之後,她再度衝律子鞠了一躬。
“我知道了,謝謝您。”
目送那倆人離開,遮陽棚下隻剩下了她與阿尼亞,還有名為虎杖悠仁的少年。
“你要繼續在這裡等嗎?”
“嗯。”
“那我陪你一會兒吧。”
“誒?!不會耽誤你什麼事嗎?”
“不會。剛好我也還有事要找你們老師。”白井律子使用了一個相當合理、半真半假的借口,“阿尼亞勞煩你照看。”
“沒事!”少年笑著這麼說了,“反正也閒著,我就上啦!”
白井律子笑著安靜看他說話,心情不知不覺明媚了許多。
“說了那麼多,虎杖君,還沒告訴你我的名字呢。”
少年瞪大眼睛,轉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陰影下,她緩緩衝他伸出了手。
“白井律子。請記住我的名字。”看著少年保持著禮貌的態度本能回握上自己的手,她嘴角的弧度再次上揚,“畢竟這樣的緣分可來之不易。”
“......緣分?”
“是哦,命運的邂逅什麼的?”她如此輕飄地說著,笑彎了眼睛。
*
*
在注視到那雙溫和到抹去了棱角、隻剩笑意的眼睛時,虎杖悠仁感覺到了異樣。
一種他說不上來的違和感。
眼前人足夠真誠和溫柔的態度又令他幾度懷疑自己的直覺。但從指尖擴散至全身的熱量卻讓他無法忽視這種感覺。
心臟在接觸到對方目光的那一瞬間開始過速膨脹,激烈地跳動起來,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