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律醬是怎麼回事呢?”青年如此反問道,伸手拿起另一份菜單點了好幾份甜品。
“和你差不多的理由。”白井律子也不瞞,徑直攤牌。
“也就是說......?”
“我想雙方都得到了還算滿意的答案。”
五條悟點點頭:“這到是~說起來,如果來的是七海,律醬你要怎麼辦?”
白井律子斬釘截鐵:“談判不成,就地說服。”
“比如說呢?”他說,“假如我是七海的話,要說些什麼?”
他一副極為感興趣的表情看過來,言語間期待不減,觀察她像是在觀察什麼小動物一樣。
白井律子:“......你問我就說?”那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說說嘛,又沒什麼壞處?”這家夥一副不聽到答案不罷休的樣子,“為什麼不接受‘婚約’,總得有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
懂了。這波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眼前人想聽的她清楚了。
和七海、早阪都沒有關係,兜兜轉轉最後他問的還是屬於白井和五條之間的問題。
“你為什麼這麼在意?”她無奈地開口道,“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我已經拒絕了婚約。”
“可是我還沒有哦~”
“......我都已經那麼說了。為你家的名譽著想,你放棄吧?”
“好啊,那你得有個理由讓我同意這一點。”青年用手支撐起腦袋,笑嘻嘻地低頭看她,“先說服我嘛。”
白井律子深呼吸一口氣。
一定要她把話說絕是嗎?
那天說的看來還是不夠細節和豐富。
她淡淡瞥了一眼用勺子切下一塊蛋糕送進嘴巴裡的青年。
儘管動作隨意而瀟灑,但男人常年在家族中養成的習慣在潛意識間保留了下來。
沒有過分強調禮儀,但他隻是坐在那裡就能感覺到良好的教養。
——雖然看著好像大逆不道,但隻是從這一身氣質上看,輕而易舉能夠分辨出出身。
與白井家不同。
傳統的世家大族對於名節與禮儀習俗這樣由古代傳承下來的東西自然是非常看重的。大概五條家也是如此。
隻要從這個地方入手專挑不堪的說,也許這這家夥會知難而退了吧?她想。
“理由麼?”她沒好意地回敬了一個優雅的微笑,“有很多。”
“我啊,是個花心的人。那天和我接觸過之後你就知道的吧?如果有人要和我結婚,那他必須要接受我見一個愛一個。婚後出軌也不是沒可能哦?會到處沾花惹草的哦?”
這麼平靜地說著,儘管音量始終,但她這一番言論徑直收獲了四周不同人的目光。
而在他們身後的四宮輝夜和早阪愛目瞪口呆轉頭盯著她。
早阪倒是聽明白了她到底要乾什麼,衝她瞧瞧伸出了大拇指,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浮現了稍有的敬佩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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