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啞口無言。
她臉沒這麼大,哪敢順杆爬啊。
“我的意思是,二爺為何不高興?”
傅晏霖的左手這會已經往下探去,對她這問題十分不滿,嗓音冷沉,“白天跟你說的話都忘了?”
唔!
江悅瞪圓雙眼,完全沒料到傅晏霖這麼瘋。
上次他喝醉了是個意外,可現在他們是完全清醒的,他怎麼,怎麼能……
傅晏霖觀察著她神色變化,眼底的戲謔更濃,“還是你覺得,我不可能對你做些什麼?”
江悅確實有過這樣的僥幸,但經過今天後,很清楚傅晏霖真的做得出來。
這男人真的有點瘋!
“嗯?”
傅晏霖得不到回應,拖長尾音詢問。
江悅隻覺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泛熱,一向的理智都瀕臨崩潰邊緣,尤其是感受到傅晏霖身體變化,頂的她腦袋發懵。
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她?
“二爺,我錯了。”
江悅咬住下唇,羞憤中又帶著些許哀求地開口。
傅晏霖勾唇收回他的手,沉聲道:“這才乖。”
江悅並未鬆一口氣,甚至懸起一顆心,傅晏霖的語氣更像是對一個寵物說的。
不容對方拒絕和反抗,仿佛她是傅晏霖的所有物。
事情到底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
傅晏霖又問:“你很聰明,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知道。”
江悅睫毛輕顫,軟聲點頭,接著又小心翼翼地問:“二爺,那現在能鬆開我了嗎?”
“不行。”
傅晏霖一口拒絕,低頭親了上去。
隻有他知道,一不小心玩出火了。
江悅的身體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令他著迷,那晚的畫麵總是浮現,她在床上承歡時的模樣太過勾人。
他一向不喜歡無法掌控的事情,江悅也不能是例外。
江悅被他親的大腦宕機。
不明白自己都答應傅晏霖無理的要求,為什麼還要被羞辱。
在這方麵,江悅根本不是他對手,隻覺內心一陣悲涼。
她有點搞不清自己留在傅家是為了什麼,如果傅博遠知道了真的還會跟她結婚嗎?
那外婆的病該怎麼辦?
這幾天積攢的委屈竟有點控製不住,眼角有點濕潤冰涼。
傅晏霖停下動作,黑沉著臉用指尖抹著她溢出來的淚水。
“不許哭。”
江悅猝不及防被嚇得身體一顫,越發覺得傅晏霖過於霸道,羞辱她到這份上還不允許彆人哭。
但她不敢反駁,怕被趕出傅家。
傅晏霖心底沒由來的煩躁,他眯著冷眸起身,滾動喉嚨說出一個字。
“滾。”
江悅愣了一瞬。
滾?
突如其來的解放讓她身體更快做出反應,慌張地逃離這個噩夢般的房間,慢一秒都怕傅晏霖後悔。
傅晏霖確實後悔了,他素來沒有多餘的同情心。
可剛才竟莫名心軟了。
他深眸冷沉得如同窗外夜色,轉身走進浴室。
下一次,絕不可能讓她逃。
……
翌日。
江悅一整晚都沒睡好,昨天的事情給她留下不少陰影。
在夢中她都被傅晏霖百般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