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9章(1 / 2)

紅色莫斯科 塗抹記憶 6590 字 1個月前

索科夫也想知道伏擊自己的是什麼人,便帶著彆濟科夫和幾名戰士走了過來,正好聽到曾司令員衝著董參謀喊道:“你這個笨蛋,要搞清楚他們的身份還不容易,把他們的褲子都扒下來。”

聽到曾司令員這麼說,所有人都愣住了。特彆是董參謀,他撓著後腦勺說:“司令員同誌,扒他們的褲子做什麼?”

“你不是說死人不會說話麼。”曾司令員怒氣衝衝地說:“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死人是如何說話的。彆廢話,快點動手,把這些屍體的褲子都扒掉。”

董參謀見曾司令員動氣了,不敢怠慢,連忙命人把那些屍體的褲子都扒掉。

看到戰士們在扒那些屍體的褲子,彆濟科夫不禁納悶地問索科夫:“同誌,他們在做什麼?”

索科夫剛開始對曾司令員所做出的決定也很是納悶,但他很快就想明白對方這麼做的目的了。此刻聽到彆濟科夫問,他隻是淡淡一笑,隨即說道:“少校同誌,彆著急,耐心點,答案很快就會揭曉。”

很快,那些屍體的褲子都被扒了下來,露出他們穿的兜襠布。這麼一來,來自關內的同誌都明白了曾司令員的用意,隻有小鬼子才會穿兜襠布,這說明襲擊車隊的巡邏隊,是小鬼子假扮的。

曾司令員和唐政委帶著劉冬梅來到了索科夫的麵前,開口說道:“老索,你都瞧見了吧,這些人裡麵穿的都是兜襠布,這就意味著他們不是我們東北人民自治軍的人。”

“同誌,”彆濟科夫聽完劉冬梅的翻譯後,望著索科夫不解地問道:“他們怎麼能憑借這一點,判斷襲擊我們的人,就是小鬼子冒充的呢?”

“怎麼說呢,”索科夫伸出兩根手指,向彆濟科夫解釋說:“第一,它可以充當士兵的身份證明,相當於是島國士兵的狗牌。第二,兜襠布還可以充當毛巾,島國人酷愛洗澡,在缺少毛巾的時候,就用兜襠布來代替。”

彆濟科夫聽完索科夫的解釋,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曾司令員和唐政委見彆濟科夫聽完索科夫的話,忽然毫無征兆地笑了起來,臉上寫滿了迷茫的表情。曾司令員扭頭問劉冬梅:“老索說了什麼,他的部下笑得這麼開心。”

劉冬梅紅著臉把索科夫剛剛說的話,向曾司令員和唐政委重複了一遍。

兩人聽完之後,也哈哈地大笑起來。

笑完之後,曾司令員向索科夫豎起了大拇指:“老索,真有你的。連兜襠布當毛巾這種事情,你都編的出來。”

索科夫聽後,有心辯解說這不是自己編的,而是真實的事情。他記得曾經看過一個帖子,裡麵說小鬼子被發配到西伯利亞後,在那苦寒之地中,知道多一口吃的,就多一份活下去的希望。因此,就用自己的兜襠布,從蘇聯官兵手裡換麵包。當然,換的時候他們可不會說這是兜襠布,而是說毛巾。但畢竟是長時間夾在胯下的東西,一定會發黃,有異味。不過兜襠布很長,動不動就有個六七米,他們挑乾淨的地方裁下來,冒充毛巾交給蘇軍指戰員換麵包,沒想到因為布的質量好,還深受蘇軍指戰員的喜愛。

不過這種事情究竟是真是假,他暫時還無法核實。因此聽到曾司令員這麼說的時候,隻能打著哈哈說:“我看這裡的氣氛太緊張,所以說個笑話來緩解一下。”

原本對索科夫的話深信不疑的彆濟科夫,此刻卻產生了懷疑,他望著索科夫心裡暗自嘀咕:難道司令員剛剛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他隨口編出來的笑話?

“曾司令員同誌。”等笑聲停止後,索科夫板著臉問曾司令員:“這些小鬼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他們怎麼會有軍裝和武器呢?今天如果不是我的命大,恐怕就會像頭一輛吉普車上的戰士一樣,白白丟掉性命。”

說這話時,索科夫忍不住想到,德國投降後不久,自己乘坐的車輛曾經遭到過一次襲擊。到達遠東之後,來第53集團軍視察的途中,也遭到過一次襲擊。沒想到戰爭都結束了,自己在自己的地盤裡,又再次遭到了襲擊。“

“同誌。”唐政委對索科夫:“請您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一定會把此事查得水落石出,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那你們需要多長時間呢?”索科夫板著臉問道。

“三天。”唐政委伸出三根手指說道:“三天之內,我們一定會查出真相的。”

“好吧,唐政委。”索科夫點點頭,說道:“那我就給你三天的時間,希望你們不要令我失望。”

索科夫走向剛過來接自己的車輛時,阿富寧追了上來,好奇地問索科夫:“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要知道,襲擊發生在自治軍的防區裡,與他們是脫不了乾係的。”

“阿富寧,”索科夫轉身對阿富寧說:“自治軍的唐政委已經告訴我,三天之後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有什麼事情,等三天之後再說。”說完,沒有給阿富寧再說話的機會,索科夫就鑽進了車裡。

看著索科夫乘坐的車輛離開,阿富寧對梁讚諾夫說:“梁讚諾夫,派你的人加強這一帶的巡邏工作,一定要避免類似事件再次發生,否則到時候你我都脫不了乾係。”

“放心吧,。”梁讚諾夫點著頭說:“從明天開始,我會加強這裡的安保工作。”

“為什麼要等到明天呢,梁讚諾夫。”阿富寧不滿地說道:“今天,最好是現在,就把你所說的部隊調過來。雖說這股襲擊者被消滅了,誰知還有沒有其他的襲擊者隱藏在附近。萬一他們連夜搞點什麼破壞行動,到時候追究起來,我可不幫你承擔責任。”

“好吧,。”聽阿富寧這麼說,梁讚諾夫隻能無奈地說:“我現在就去打電話,抽調部隊過來加強這裡的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