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7章(2 / 2)

紅色莫斯科 塗抹記憶 6417 字 2個月前

聽完盧金的分析,維克多微微頷首:“沒錯,副司令員同誌。敵人想暗算我,的確有很多原因,但我覺得這次的投毒事件,應該和前兩天的殺俘一事有牽連,飯店老板不是受人指使,就是為來給死去的親朋好友報仇。”

“我覺得如果有可能,最好還是派人對那三盆羊雜湯進行化驗,看是隻有一盆有毒呢,還是三盆都有毒。”

“索尼婭如今在什麼地方?”

幾分鐘之後,聽筒裡傳來了彆濟科夫的聲音:“您好,參謀長同誌。我是彆濟科夫,請問您有什麼指示?”

雅科夫聽後氣得一拍桌子:“我是參謀長雅科夫!就算彆濟科夫在審訊犯人,讓他也馬上來接電話,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他。”

“可能還要等一段時間。”彆濟科夫說道:“因為還有一些細節沒有搞清楚,我需要繼續審問夥計,看能否從他的嘴裡獲得更多有用的信息。”

“據夥計交代,羊雜湯裡的毒是老板放的,他不過就是一個打雜的,老板叫他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否則就有被炒魷魚的可能。”

雅科夫等索科夫說完之後,有些緊張地問:“那彆濟科夫是如何答複你的?”

“有的。”雅科夫點著頭回答說:“我們的部隊又向前推進了兩公裡,這速度未免太慢了點。”

雅科夫嗬嗬地乾笑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米沙,也許是我們最近打得太順利了,每天都能向前推進幾十公裡,所以兩公裡這個數據就顯得有些無足輕重了。”

盧金聽後皺著眉頭思索了一陣,隨即就開始向索科夫分析原因:“米沙,我覺得這次的下毒事件,應該是有預謀的。沒準你去這家飯店,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問過了,”彆濟科夫說道:“他說老板的一個親戚,前幾天因為戰俘暴亂的事情,死在學校裡了。他是為親戚報仇,才鋌而走險,在羊雜湯裡下毒的。”

雅科夫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後說道:“給我找彆濟科夫少校。”

“參謀長同誌,你不要著急。”盧金抬起右手,掌心向外推了推,示意雅科夫安靜,隨後繼續說道:“我隻是在做分析,至於分析得是否正確,就要看彆濟科夫少校的審訊結果了。”

對麵接電話的人聽到雅科夫發火了,有些誠惶誠恐地回答說:“好的,參謀長同誌,我馬上去通知少校。”

“米沙,你不能站著說話不腰疼。”聽索科夫這麼說,雅科夫頓時火了:“彆濟科夫是什麼樣的人,我就算不說,你的心裡也應該明白。他所謂的帶回去協助調查,無非就是對當事人進行威脅恐嚇,有時為了達到目的,甚至還會選擇用刑。你覺得索尼婭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年輕姑娘,能承受得住內務部人員的嚴厲手段嗎?”

盧金的這個問題,還真把索科夫問住了,他有些尷尬地回答說:“副司令員同誌,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法回答你。因為看到阿瑟爾中毒死亡之後,我追著夥計離開了飯店,根本就沒有關心那幾盆羊雜湯。後來抓住夥計後,我又帶人返回飯店去抓捕老板。但老板見勢不妙,直接服毒自儘,使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經過這麼一分析,大家發現索科夫今天在飯店差點中毒身亡一事,並不是孤立的事件,背後涉及到的東西還很多。如果想搞清楚真相,就必須依靠彆濟科夫這樣經驗豐富的內務部人員,開展全麵的調查。

“我沒事,副司令員同誌。”索科夫再次把飯店裡所發生的事情,向盧金講述了一遍,至於索尼婭用勺子喂自己喝湯一事,為了不引起雅科夫的誤解,他就忽略沒講。他最後說道:“幸好我不習慣喝熱湯,否則此刻已經一命嗚呼了。”

“他自然是向我做了保證,絕對不會對索尼婭采取任何過激的手段。”索科夫信誓旦旦地說:“彆濟科夫作為我們的部下,我所說的話,我相信他肯定會聽從,不會搞什麼陽奉陰違的那一套。對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有什麼最新的戰報嗎?”

“什麼,索尼婭跟著彆濟科夫離開了?”雅科夫聽索科夫這麼說,急得直跺腳:“你怎麼能把她交給彆濟科夫呢?難道你不知道,他是來自內務部。內務部的人在戰場上可能表現不佳,但在審訊犯人方麵,卻是無人能超越的,他們會使用各種手段進行審問,直到對方支持不住,供出所有知道的信息為止。你把索尼婭交給彆濟科夫,那不是羊入虎口了麼。”

索科夫想了想,隨後委婉地說:“雅沙,我覺得彆濟科夫把人帶回去審問,沒準還是好事呢。難道你就不想搞清楚索尼婭的真實身份,是我們的自己人還是敵人派來的間諜。”

“好的,參謀長同誌。”參謀答應一聲,轉身走出了司令部,他準備到警衛部隊去借幾個人,隨自己一起去執行這項任務。

等參謀離開之後,盧金接著說道:“米沙、參謀長,我覺得今天的這件事過於蹊蹺,並不像我們所看到的那麼簡單,這後麵肯定有什麼陰謀。”

得知索尼婭已經安全地返回了野戰醫院,雅科夫懸在嗓子眼的心,總算重新落回了肚子裡。他喃喃地問:“那你什麼時候能向我們做詳細的彙報?”

索科夫看到雅科夫放下電話,立即開口問道:“雅沙,彆濟科夫少校說什麼了?”

“陰謀?!”雅科夫反駁道:“還能有什麼陰謀?不就是飯店的老板,為了給他死去的親人報仇,才對米沙投毒的麼。”

“彆著急,參謀長同誌。”盧金笑嗬嗬地說道:“等彆濟科夫送調查報告來的時候,我們才有可能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事情。在此之前的一切分析,都不過是猜測而已,做不得數。”

雅科夫有些不服氣地說:“那好,我們就等彆濟科夫少校的報告,看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