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0章 意外發生(2 / 2)

紅色莫斯科 塗抹記憶 6316 字 3個月前

“是一種新式的單兵反坦克武器。”沒等彆爾金說話,門口就傳來了一個聲音:“反坦克手們可以扛著這種輕巧的反坦克武器,躲在敵人必經之處,乾掉敵人的坦克。”

彆爾金沒有朝門口看,已經聽出說話的人是團參謀長萬尼亞大尉,便向雅庫鮑夫介紹說:“中校同誌,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團參謀長萬尼亞大尉。大尉同誌,這位是剛上任的副團長雅庫鮑夫中校。你們兩人好好地認識一下吧。”

等萬尼亞和雅庫鮑夫相互認識後,彆爾金望著萬尼亞問:“二營的情況怎麼樣?”

“團長同誌,我正要向您彙報此事。”剛從二營返回的萬尼亞對彆爾金說:“戰士們向我提出請求,他們也要像一營一樣,到前沿和敵人戰鬥。”

“胡鬨,這簡直是胡鬨。”彆爾金聽萬尼亞這麼說,頓時把臉一板,說道:“師長安排二營協助友軍的炮兵,是考慮到用炮火可以減輕我軍正麵陣地的防禦壓力。要是把他們都部署到了前沿,那麼炮兵的實力就會被削弱。你立即轉告布裡斯基大尉,在沒有得到上級的命令前,二營的人一個都不準離開現有的地域,否則我就拿他是問。”

趁著萬尼亞給二營打電話的工夫,雅庫鮑夫又好奇地問了一句:“團長同誌,我能問一句,我們的團政委去什麼地方了?”

“團政委德米特裡同誌,在前天的戰鬥中負傷了,已經被送回了馬馬耶夫崗。”彆爾金苦笑著回答說:“在他傷愈歸隊前,我想你恐怕是看不到了。”

得知團政委負傷,雅庫鮑夫惋惜地說:“什麼,團政委負傷了?那真是太遺憾了。”

兩人正說著話,桌上的另外一部電話機響了起來。彆爾金隻看了一眼,便對雅庫鮑夫說:“中校同誌,應該是師長打來的電話,想必他想了解你嗎是否已經到達指定位置。”

彆爾金拿起電話聽了聽,果然是索科夫打來的,他便笑著說:“米沙,我知道你要問什麼,雅庫鮑夫中校和他的部隊已經安全地到達了街壘廠,兵員已經補充到一營的各連,正準備參見戰鬥呢。”

“參加戰鬥?!”索科夫聽到這裡,隨口問了一句:“敵人又向你們發起進攻了,有什麼樣的規模?”

“據瓦西裡大尉的報告,敵人出動了兩輛三號坦克和三輛突擊炮,以及一部分的步兵。”有了擊退德軍進攻的經驗,彆爾金信心十足地說:“以我們現有的力量,足以粉碎德國人的任何進攻。”

“我的政委同誌,”索科夫聽彆爾金說話如此有底氣,知道他是把希望寄托在那幾具火箭筒身上,便委婉地提醒他說:“火箭筒固然是敵人坦克和突擊炮的克星,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德國人是很狡猾的,沒準他們很快就能找到辦法,來對付你們的火箭筒,你可不要輕敵啊。”

“放心吧,米沙,我不會輕敵的。”彆爾金向索科夫做完保證後,忽然想起剛剛和雅庫鮑夫提到的團政委德米特裡,連忙問道:“對了,我的團政委德米特裡同誌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出院啊?”

“德米特裡同誌的傷勢不重,經過醫生的救治,已經能下床走動了。”索科夫為了讓彆爾金安心,還特意強調說:“我今天去看格裡薩的時候,順便看了看德米特裡,他的精神狀態很好,最多再過四五天,就能返回你的團裡,不會耽誤反攻的。”

索科夫又和彆爾金聊了幾句,才放下電話,笑著對一旁的西多林說:“參謀長,我們的政委同誌有點沉不住氣了,德米特裡剛到衛生隊沒兩天,他就在問什麼時候能讓他的政委住院,未免太著急了吧。”

“彆爾金團長的這種心情,我覺得是可以理解的。”西多林等索科夫說完,接著他的話題說:“畢竟我們在城裡已經堅守了幾個月,好不容易盼到大反攻的打來,誰也不願意錯過這樣的曆史時刻。”

西多林的話還沒有說完,桌上的電話鈴聲就驟然響了起來。西多林盯著點頭,調侃地對索科夫說:“師長同誌,沒準又是彆爾金團長打來的電話,他可真夠著急的。”

但等西多林把話筒貼在耳邊聽了片刻,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慌的神情,他連話筒都來不及捂住,就迫不及待地向索科夫報告:“師長同誌,是衛生隊打來的電話,德米特裡出事了。”

“什麼,德米特裡出事了?!”僅僅幾分鐘以前,自己還在和彆爾金談起縮編團的團政委德米特裡,說他可以在反攻前歸隊,但此刻卻聽到了他出事的消息。索科夫連忙接過了西多林手裡的話筒,問道:“我是索科夫,德米特裡同誌出什麼事情了?”

“報告師長同誌,”打電話的人有些慌亂地回答說:“德米特裡政委中毒了,看樣子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得知德米特裡支撐不了多久,索科夫把話筒往桌上一扔,就直接跑出了指揮部。而西多林和伊萬諾夫對視一眼後,隨手把話筒往電話底座上一放,也跟著跑了出去。他們迫切地想搞清楚,德米特裡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索科夫氣喘籲籲地跑到了衛生隊,衝著迎上來的阿西婭問道:“阿西婭,德米特裡政委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他中毒了。”阿西婭急急地回答說:“人已經快不行了,所以我才讓人打電話通知你。”

“他人在什麼地方?”索科夫一把抓住了阿西婭的手臂,催促道:“快點帶我過去。”

阿西婭帶著索科夫和西多林、伊萬諾夫他們來到了一個狹小的病房門口。阿西婭掀開簾子走進去,指著躺在床上的傷員,對跟進來的索科夫說:“他在這裡。”

借助汽燈的照明,索科夫看清楚躺在床上的人,的確是縮編團的團政委德米特裡。他毫無聲息地躺在床上,一點反應都沒有,全身的皮膚變得焦黃焦黃,仿佛被酸霧熏過似的。見此情形,索科夫不由大吃一驚,扭頭問阿西婭:“阿西婭,他全身的皮膚怎麼焦黃焦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