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載雲:“......”
有了苗聆泉信香安撫,這夜並不難捱,呂載雲不知自己是何時睡著的,隻知自己置身在天乾信香之中異常心安,沉睡入夢。
兩人醒來已天光大亮,苗聆泉睡姿本就奔放,如今更是將呂載雲擠入床榻與牆壁之中,被褥卷在他身上,外麵更是被苗聆泉雙臂手腳牢牢圈住,動彈不得。
難得被熱出了汗。
呂載雲睜眼時麵色有幾分難看,自己在被褥中蠕動如毛毛蟲,就是掙脫不開苗聆泉的束縛。
竟看不出此女力氣如此之大。
呂載雲隻要不雅地用腳將人踢醒,苗聆泉兩眼惺忪看他,下意識問:“仙長,你現在感覺如何?”
“我好了,你放開我。”
苗聆泉從善如流放開人,經過一夜的折騰,這位向來衣冠齊楚的仙長烏頭亂發,衣襟散開,麵上浮現難得的羞赧,苗聆泉看在眼中,不由起了戲耍的心思,含笑道:“昨日仙長可真是熱情如火,小女子差點難以招架。”
呂載雲幾乎是從床榻上飄出去的,苗聆泉不過眨眼的功夫,裡間哪還有仙長的身影。
嗬,用完就跑,男人果真無情。
苗聆泉穿戴好衣物,環顧外間與小院不見呂載雲的身影,空月劍卻還懸掛在牆上,孤零零的,仿佛在控訴主人將它丟下。
過了巳時,顧宇禦劍而來,他瞧見苗聆泉,問:“我師弟呢?”
苗聆泉勾唇一笑,道:“我也不知,一夜過後,我醒來後仙長便跑得無影無蹤了,留我一人守空房。”
顧宇聽了她的答話,皺眉看向苗聆泉,總覺得這句話說的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奇怪在哪兒,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神思回歸,他道:“今日起,你便與外門弟子一同修煉,直到擂台賽後方可結束。”
顧宇心中惦記著羅道真與苗聆泉的約定,又懊惱苗聆泉放出大話難以收回,去了幾趟劍王閣,與羅道真那孫子討價還價,使出掌門的權利,才爭取到了苗聆泉與外門弟子一道修煉的許可。
苗聆泉聞言,問道:“若我去了聚賢堂,那仙長這邊......”
顧宇:“你白日隨他們修煉,晚上還要回來。”
苗聆泉:“我如何去,又如何回?我修為低下,還不足以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