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菡落落大方的走上前:“臣女給皇後娘娘請安,娘娘吉祥。”
皇後莞爾一笑:“快起來。”說著輕輕的把手上的赤金纏絲手鐲摘了下來:“你和溫言大婚時,本宮沒有到場,雖說送了禮去西北,路途間怕也是沒趕上吉時。”
“娘娘千萬彆這麼說,真是折煞了臣女。”徐清菡有些惶恐的說。
“沒事的,也是本宮喜歡你,合了眼緣的事那還有什麼惶恐。”說著輕輕抬手讓玉嬋拿了托盤過來,上麵放著一些首飾:“還有一些呢,等回頭你們出去了再帶上。”
“是,謝娘娘。”徐清菡彎起唇角,溫聲謝過皇後。
皇後是真喜歡這她樣的性子:“下次進宮把孩子帶上吧,和小魚兒一般年歲,正好能一起玩。”
“皇後娘娘可有些頭疼了,那孩子是個悶葫蘆,平時不愛講話呢。”定國公夫人接了話。
“可能是西北那邊,孩子少,歲數差的也大,沒有人和孩子講話,才……”徐清菡說著聲音慢慢低了下來。
當初生這孩子的時候沒吃什麼苦,沒想到的是生下來才算痛苦的開始,孩子五歲了,還不怎麼會講話,哪怕是貴人語遲也該講話了。
平時不舒服的時候也都是尖叫來表達,奴仆們小心的捧著看著,及時察言觀色的對待他,久而久之更不願意講話了。
蘇溫言夫妻倆平時也比較忙,西北那邊事情多,爹娘都沒歇下來,他們也不敢鬆懈,對孩子剛開始是放養照顧,後來發現不對勁開始管著的時候已經遲了。
蘇清菡無數次後悔為什麼那個時候自己沒有多關注孩子,每天哪怕多和孩子說一會話都能知道孩子有什麼事。
現在孩子很抗拒和人交流,也抗拒出去,每天悶在家裡,明年就要開蒙了,總不能不讓孩子讀書。
皇後聽著婆媳兩人一言一語,心裡大概有數了:“小魚兒話可多了,讓他帶著哥哥,會好起的,宮裡太醫也多,比西北那邊應該好不少,讓太醫看看也好。”
“那多謝娘娘了。”定國公夫人有些感動的說。
“嫂嫂再這樣說,可真是讓人有些難受了。”皇後裝著要擦眼淚,把婆媳兩人逗笑了。
說著時間也到了午膳時間,李玨早上起來沒看見母後,被宮女白蘇哄著去喝了牛乳,吃了點東西,又鬨騰開了。
沒辦法,隻好把祖宗帶去了花園裡,陪著玩了好一會,蕩秋千,捉迷藏,幾個宮女和太監都累的半死。
李玨還是興致昂揚的:“快點起來,陪我玩。”
後麵玩著玩著又要在前麵跑,讓一群人追他,大家裝作追不到他,讓李玨高興的哈哈大笑,笑的差點站不穩摔倒了。
好在白蘇及時接住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孩子被接住後還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