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我被綠了?不能吧!”
薑晚又仔細打量一番,發現那人隻是做著簡單的彙報工作。
她清楚了女人的身份,可並沒有就此掉以輕心,隻因她從女人眼中看到了隱隱的希冀。
優秀的男人,身邊總是有追求者,這也無可厚非。
薑晚沒有當回事,關了光屏,繼續手中的工作。
但很快,肚子傳來陣陣墜痛感,看著染上血跡的沙發,薑晚頓感大事不妙。
她這副身體哪哪都好,就是來姨媽時疼的厲害,尤其是剛來時的前兩天。
原先她吃止痛藥還有用,後來吃的多了,效果就不那麼好了。
趁著還沒發作起來,薑晚麻利的給自己換好裝備,躺在床上準備渡劫。
陸成則回家時,看著漆黑的房間,心中生出幾抹詫異。
薑晚,出門了?
他坐在沙發上,解下領帶,鬆了粒紐扣。
與其讓他見過光亮,又在下一刻徹底消散,那還不如一直讓他生活在黑暗中。
薑晚隻在這裡住了兩晚,他卻已經習慣了。
沒了她的家裡空空蕩蕩,連帶著他的心,都像是缺了一塊。
他的生活,又恢複回以前的沉悶無趣。
也好,這本來就是屬於他的世界。
可當看清沙發上的血漬時,陸成則突然想到了什麼,起身走到薑晚門外。
聽著屋內時不時傳來的悶哼聲,陸成則敲門焦急道“晚晚,我進來了!”
房門打開,一股血腥氣撲麵而來。
陸成則打開燈,就看見躺在床上、氣若遊絲的薑晚,由於疼痛,薑晚的臉上慘白一片,嘴唇更是一點血色都沒有,豆大的汗珠細細密密地冒出來,濕漉漉的頭發胡亂貼在她的額間、臉上...
看清來人後,薑晚鼻子一酸,她閉上眼睛,淚不受控製地自眼角滑落。
“陸成則,我疼...”
一股說不出來的心疼,在陸成則心中蔓延著。
明明想著要和她劃清關係,但看到薑晚的可憐模樣,他還是不能忍住袖手旁觀。
他抬起手,輕輕擦拭掉薑晚眼角的淚珠,微涼的手指沾染上溫熱的眼淚,卻像是沾上滾燙的熔岩一般,灼的他全身發疼。
陸成則輕撫著薑晚額頭,輕柔的撥開黏在她臉上的發絲。
他望著她,神色變得格外溫柔。
“等我,我去給你煮點紅糖薑茶。”
薑晚委屈的癟著嘴,她耷拉著眼尾,濕漉漉的眼中滿是不舍。
隻這一眼,陸成則巴不得立馬掏出個分身幫他煮紅糖薑茶,他要留在這裡陪薑晚。
但很可惜,現實往往不能如願。
陸成則隻能強忍著不舍,用極輕的聲音說道“乖乖等著,我很快就回來。”
陸成則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做好紅糖薑茶,然後端到薑晚麵前。
薑晚疼的厲害,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陸成則隻能先把她扶著坐起來。
可誰料薑晚剛剛坐起身,就像無骨頭一般,緩緩滑了下去,陸成則眼疾手快,下意識的攬住她的腰。
等到確定自己做了什麼時,他的手臂比大腦更快做出決斷,收在少女纖軟的腰後越發摟緊。
薑晚一聲疼呼溢了出來,陸成則這才徹底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