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哈哈,”周騷女說到這淒然一笑,“我沒有遇見一位好老師,他為了自己的前途,拿我做了棄子,他隻想息事寧人。”
“以上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實話實說,絕不是我私心報複。”
“我不知道學校是怎麼調查的,才會讓霸淩者成為受害者,受害者成為施暴者。”
“如果這就是結果,那我對於昨天的行為永不道歉,死不道歉。”
周騷女的聲音言辭激烈而富有某種無形的力量。
“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我都將為自己報複的行為感到自豪,並不後悔!”
“對於學校的處決,我無言以對……”
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流,周騷女訴說著心理的委屈,表情透露出她的倔強與頑強。
這時,教導主任重新奪回了話筒,他怒不可遏地當著周騷女的麵怒喝道:“一錯再錯,不知悔改,你開除,”接著他又看向易臨,眼神死死盯著她,指著她說道:“冥頑不靈,你也開除。”
易臨臉上閃過一絲冷笑,說話的語氣再沒有先前的慵懶散漫,她稍微用力,就抽回教導主任的話筒。
冷冷地凝視起教導主任的眼睛,質問道:“你說她一錯再錯,不知悔改?那我敢問,她錯在哪裡?”
教導主任何曾這樣五次三番被一個學生挑釁,感受到威嚴被挑戰,他梗著脖子,表情用力地反問道:“將同學推下樓梯,此為一錯,霸淩同學事實擺在眼前,她巧舌如簧倒打一耙,此又為一錯,誹謗老師,此為三錯,難道不是一錯再錯?”
“公然嘲諷學校的決定,難道不是不知悔改?”
“當正義得不到伸張,私人報複在這一刻就是唯一的正義,她有什麼錯?!”
此話一出,振聾發聵,周騷女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地流了下來。
操場上的同學們更是一臉震驚,渾身血液好似快要沸騰,心臟忍不住地發顫。
腦海裡不由有一個聲音在重複這句話。
“當正義得不到伸張,私人報複在這一刻就是唯一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