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課間的鈴聲經久不息。
三個年級的學子慢悠悠地走出班級,經過各層樓道,魚貫而入教學樓後麵的後操場。
磚紅色的橡膠跑道內是青綠色的假草坪。
能同時容納三個年級的學子。
要不了多久,這些學生們跑操結束後,由教務處主任宣布各種大事。
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學生們都習以為常。
易臨在遊戲裡說了聲有事先下了後就退出了遊戲。
跟著九班的一位數學老師走出了教學樓,與其他即將要受到處分的同學們一起排成一條長長的隊伍。
好巧不巧,排在她前麵的,是昨天隨手拉了一把以及在警局遇上的名叫周騷女的女同學。
她還是一如既往地低著頭,渾身臟兮兮的,身上形容不出來的味道若有若無地飄出來。
周騷女看了易臨一眼就急忙低下頭,似乎很怕她似的。
“舞台我已經幫你搭建好了!這出戲,你是不是該上場了?”
易臨身體站得筆直,單手插兜,說不上來的桀驁。
一張臉雲淡風輕,壓低了聲音同她說話。
前麵的人身體輕輕一顫。
肩膀瑟縮,似乎是在猶豫,半晌,她終於開口,聲如細紋。
就好像這樣,就能讓難聞的氣味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