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跟你們走。”
隻聽她聲音清冽爽朗,突然轉變,一口答應,也不等趙警官他們反應,就自顧自地拉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走廊上金黃的光線一眼望不到儘頭。
易臨身如修竹,藍白相間的校服褲下是兩條筆直修長的大長腿,走起路來帶起一陣風,夏風吹拂起她額前的黑發,發絲輕輕拂過她的眼睛,漆黑如墨的眼睛底下一片冰寒。
她之所以答應去警局,是因為,剛才,腦海裡突然發出一道的指令,叫她救她的朋友,也就是尤思然。
這道指令藏的極深,就像英雄的被動,隻有達到某種隱藏條件才能觸發。
換個解釋,這其實是一種出於身體的本能。
也就是說易臨,不,說是原身更準確一些,將保護尤思然當作一種本能。
“就當了卻原身最後一個心願吧!”易臨心想,臉上的表情頗為無奈。
在她身後,趙警官他們緊隨其後。
按理說,應該是警察抓捕嫌犯的場麵,可硬生生被易臨霸氣側漏的氣勢逼成偽裝學生的長官帶領手下執行任務歸來的高燃場麵。
這時,一隊人從走廊那頭迎麵走來,每個人臉上的表情不儘相同。
有的鼻孔朝天,高高在上。
有的笑裡藏刀,意味深長。
有的滿眼挑釁,不懷好意。
還有的態度散漫,故作無辜。
其中,鼻孔朝天,目中無人的那個還是個熟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