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還要開祠堂祭祖,陳貴山兩口子回了陳家村。
族長,陳柄修,陳柄權滿頭華發,耳朵都背了,說話很費勁。
陳柄修說話都不利索了,“景銘中了狀元呼呼,狀元好啊,我們,我們老陳家真是呼,祖墳冒青煙了,哈哈”
陳柄權也是眉開眼笑道,“你做了伯爺,景銘景銘又中了狀元,咱們陳氏,以後,即是勳貴,又是書香門第,好哇好哇!”
陳大奎被孫子攙扶過來,他也是聽到侄子回來了,要商量狀元祭祖的事,在家躺不住了。
陳大樹默默聽著不插嘴。
大擺筵席,還有祭祖,修建狀元牌坊的事,族裡自有安排。
陳景銘顧著媳婦,就回家露了一次麵,王先生去年離世,他回家後去王先生墳前祭拜。
又去看了馮夫子,馮夫子已經不教學生了,滿頭白發氣色還不錯。
“你王夫子年輕時候虧了身子,走的時候你哥你弟都去送了,他這一生跟我一樣,有你這樣一個弟子,此生無憾了。”
陳景銘有些羞愧,“夫子,景銘要去京城,以後不能常來看你了。”
馮夫子笑了,“這有啥,你名揚天下,作為你的夫子,老夫何其有幸,有幾個秀才,能有狀元弟子的,老夫今生也無憾。”
馮夫子教了陳家三兄弟,這可是莫大的榮耀,陳家以後貴極人臣,看著這份香火情,馮家也能得幾代庇護。
陳家祭祖的時候,青雲縣甚至附近縣城的人都來了,既是狀元,又是興安伯嫡子。
除了請的陳景銘的同窗好友,再就是縣裡的官員,鄉紳,流水席是給十裡鄉親吃得,不用多好,就是得有肉。
陳家村流水席辦了三天。
這次開祠堂,雲瑤上了族譜,陳景銘名字旁寫著發妻雲氏瑤。
五月份的青雲山裡頭有不少野蘑菇,雲瑤愛吃,陳景銘帶著太叔琰和孟遠舟滿後山找。
現在山裡也有野果子,覆盆子,樹莓,刺莓等。
桑果園裡有的桑葚,這些酸甜口的,都給找來。
有一次找到一棵野枇杷樹,樹上滿樹枇杷,摘下來嘗了一口,比醋還酸。
難怪沒人摘。
沒敢扔,帶回去讓媳婦鑒定。
結果,雲瑤吃得可順口了,中午吃飯都順暢。
陳景銘;他就是吃了一口,差點沒他酸死他。
這天夜裡,伯府外來了一個人,說是陳景銘同學的哥哥。
下人不敢耽擱,趕緊稟報。
陳景銘讓下人把人請到客廳,自己還在想著是哪位同學家人。
來人看到陳景銘,眼淚就流了下來,“陳公子,求你救救陳鐸吧!”
陳景銘一愣,“你認識陳鐸?”
來人一身舊衣服,臉上還有一道疤。
“我是陳鐸大哥陳稻,陳鐸出事了。”
陳景銘急忙讓陳稻坐下,“陳大哥,你還沒吃飯吧,我讓人給你做點吃的,咱們慢慢說。”
陳稻擦擦眼淚,點頭道,“謝謝陳公子。”
等陳稻平靜下來,才跟陳景銘說清來意。
陳鐸是秀才,前年考舉人沒中,回家後苦讀詩書,本想著三年後再考。
今年韓士俱去京城趕考,說過陳鐸因為淋雨受寒,沒有考中鄉試,這個陳景銘清楚。
難道這兩年時間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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