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銘恢複聽覺後,才知道,豐仁道長被帶走煉火藥去了。
陳景銘擔心,怕豐仁道長材料配多了,把自己炸死了。
魏淵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歎氣道,“我昨天得到消息,豐仁道長練了十多天,都沒炸過煉丹爐,後來……”
陳景銘心裡一緊,“後來怎樣了?”
魏淵搖頭歎氣道,“他想起那天你說的,放了好多壯腎藥,然後就炸爐了!”
陳景銘猛的睜大眼睛,“又,又炸爐了?”
看魏淵嘴角上揚的看著他,尬笑道,“沒想到丹爐也頂不住壯陽藥的龍虎藥性,直接就炸了。”
魏淵……
“你不是關心豐仁道長怎麼樣了?”
陳景銘好奇道,“豐仁道長怎麼樣了?”
看魏淵不說話,陳景銘艱難道,“難道被炸死了?”
鳳翊……
魏淵………
雖然沒死,也不好受就是了。
陳景銘:你們那是什麼眼神?
炸爐跟我沒關係!
……!
鬱悶的講完今日課程,陳景銘就回了自己辦公房,有小吏拿著官方文件讓陳景銘處理。
陳景銘接過來看過,是他這個官職能處理的,於是下班時間,就一直在處理文件中來到了。
陳景銘走出玉堂殿,太叔琰正等著陳景銘下班。
“陳大人明日再見。”
陳景銘點頭道,“明日再見。”
是哪個他剛來遇到的小吏。
宮門口,來接陳景銘的四個侍衛和孟遠舟,已經等候多時。
大家還議論,是哪家大人這麼多侍衛,結果是個五品小官。
禦史看到了,心裡給他記了一筆,下次早朝,一定要參陳景銘一本。
陳景銘不知道招人嫉妒了,上了馬車就離開了。
離開皇宮門口,就是繁華的京城大街,熱鬨的人間煙火氣撲麵而來。
一路沒有耽擱時間,馬車快速回了伯府。
“景銘啊,今天第一次上朝還習慣吧?”
陳貴山好奇的問他,他第一次上朝,被那麼多人嚇得夠嗆,也不敢說話。
陳景銘點頭道,“還好吧,那麼多人奏事,聽得我直打瞌睡。”
陳貴山……
兒子膽子真大,還敢在早朝打瞌睡?
陳景銘看過父母,就回自己院子了。
雲瑤接到陳景銘,看他精神還好,伺候他洗漱更衣。
穀雨過來伺候他們夫妻用飯。
陳景銘忽然道,“穀雨今年也不小了,你怎麼安排她?”
穀雨聽了有些無措,“公子我不想離開陳家。”
陳景銘笑了,“你不想離開就留下,你也不小了,該成親的年紀,總不能耽擱了你的婚事。”
穀雨臉一紅,“我還想幫你們帶小主子呢。”
雲瑤也笑了,“咱家管家是不是還沒成親,你看他能配穀雨嗎?”
陳景銘想了想搖頭道,“穀雨,你要不看看咱府裡的侍衛,他們都是良籍,你若是消了奴籍,嫁給良家子,這樣你生的孩子也能讀書考科舉。”
男子消了奴籍要三代以後才能科舉,女子不同,看的是夫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