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脫羂索的眼線後,我跟你媽媽決定在其它國家留下吸引他注意力的引子後,來到霓虹發展自己的勢力。”
“畢竟,燈下黑,羂索估計也猜不到我們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分他的蛋糕。”
“你是不是好奇鹿家先祖是怎麼發現羂索的,”
看著點頭的長發少年,鹿祈安指了指一旁在發光的書。
“這就是儀仗著它的神奇了。《山海經》的起源你應該已經清楚,它對上古時期記錄的完全令它成為了一方小世界。”
“除了裡麵的各種奇珍異獸,思想文化可以供我們使用和參考,世界的法則使我們憑借它穿梭於各個世界中,與其說是世界,不如說是不同的時間線。”
“我們用不知道多少個時間線的血淚和失敗,才揪出了如陰溝裡的老鼠般愛躲躲藏藏的羂索。”
聽到這裡,鹿言白好像明白了什麼,他看向鹿祈安。
在黑發男人點頭示意後,長發少年將手輕輕搭在書麵上,接著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在失去意識前,他恍惚聽見男人說,“逆天改命是不被世界意識所承認的,若非借助山海經能暫時回憶,穿越者回來後不可擁有其它時間線的記憶。”
鹿言白醒來就發現自己躺著沙發,對麵三個人齊刷刷地盯著他,
“言白醒啦,感覺怎麼樣,”言梵一臉擔憂。
他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
“隻是突然導入太多記憶,腦子一下子受不住,現在已經晚了沒事了。”
黑發男人卻若有所思,“你在那邊待了多久?”
“嗯…加起來小半年吧,”
看著麵露驚訝的黑發男人,鹿言白有些疑惑,“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鹿祈安收了收外露表情,
“我隻是驚訝你既然能在那待那麼久。能穿梭的人本來就少,一般待幾周的已經算萬裡挑一了。”
“這說明我們兒子天賦異稟!”言梵一臉與有榮焉。
長發少年聽見這個稱呼愣了愣,然後點了點頭。
“總監部應該是有羂索的人吧,”
雖然是問句,但鹿言白語氣篤定。
“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