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失眠而帶來的黑眼圈被五條悟發現了,白毛DK指著摯友眼底的烏黑大笑道,
“哈哈哈哈,傑你的黑眼圈比你的眼睛還大。”
“悟,”心情本就不算好的丸子頭DK決定跟摯友交流一下感情,“出去打一架吧。”
目送兩個DK離去,家入硝子從同期的兜裡翻出酒心糖丟進嘴裡,“傑最近的狀態不對。”
長發少年歎了口氣,“我知道啊,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
“就他那性子,又變扭又愛多想。”
鹿言白點點頭,想了想,還是決定管管同期,
“什麼都憋著,遲早會出事,晚上找他聊聊。”
又是一夜失眠,夏油傑跑到屋頂坐著。
“看我抓到了誰,在半夜不睡覺在思考人生?”
丸子頭DK無奈地看向因為腿短爬不上來而借助飛廉的同期,
“白你哄幼稚園小朋友的語氣配上這副樣子,真的很奇怪。”
“…說出來就不禮貌了,”鹿言白死魚眼。
他學著同期的樣子坐在屋頂,看著漆黑的夜空,說道:
“傑,我跟你講講我小時候的事吧。”
——
之前不是說我是爺爺帶大的嗎?其實我沒說全,一開始我是由外公外婆帶的。
我爸媽在我出生後不久就不知道去哪裡了,外公外婆將我帶走扶養。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並不喜歡我,似乎是就沒由來的討厭我。
他們不會將這種情緒外露,也沒有克扣我的吃穿用。
他們隻是把我當女孩來養,不是那種口頭玩笑,而是在話語中,在生活中,潛移默化地讓我認為我真的是名女生。
可想而知,在我第一天去上學的時候,鬨出來多大的烏龍。
自那之後,我就成為了班裡男生戲弄的對象。小到言語,大到肢體。
當我哭著跑回去說,他們都說我是男孩子時,外婆卻一臉溫柔的告訴我是他們錯了。
所以後麵很長一段時間,我都陷在老師和他們各執一詞的折磨中。
直到後麵爺爺找到我,帶我去檢查,拿到寫著我患有性彆認知障礙和輕度抑鬱症的診斷單子時,他那麼強硬的性子都紅著眼眶想衝向他們拚命。
後麵爺爺把我帶到了桃源村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