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東西劃破空氣向他襲來,持劍的手一抬,將它打落在地,低頭看去,是把剪刀。
感覺莫名的合理…他在心裡吐槽,同時揮劍擋下數十把金屬剪刀。
收下了咒靈的“見麵禮”後,鹿言白終於見到它本“人”了。
這咒靈彆的沒有,就手最多,渾身上下基本都是密密麻麻的手,每隻手上都拿著一把剪刀。
完全就是一個移動炮台啊,長發少年躲避著不斷向他飛來的剪刀,這算什麼?理發師和顧客的怨念結合體?
鹿言白:總覺得它對我的頭發圖謀不軌。
嘖,一直躲下去也不是個事,拿我的體力和特級咒靈的咒力存量來比?
我也不是那兩個大猩猩,扛不住。
鹿言白召回飛廉,然後調動咒力,速度快到如瞬移一般直接閃到了它身後。
“鏘!”這是咒具和金屬碰撞的聲音,長發少年向後拉開於怪物的距離,晃了晃被震麻的手臂,“龜殼子。”
張開翅膀向上躍,幾把剪刀瞬間釘在了他剛剛站立的位置。
“鐺鐺鐺!”豎起的冰牆堪堪擋住一輪攻擊,就碎了滿地。
鹿言白嘗試過拉遠距離來躲避,但咒靈的速度極快,隻玩移動炮台似乎是在那他尋開心。
長發少年隻能持劍迎擊,削、劈、刺,劍招夾著各種術式向咒靈砸去,風刃,冰刺,但頂多劈斷了咒靈數十隻手,並沒有給它造成實質性傷害。
要麼被剪刀擋下,要麼刺不破它的防禦…竟然外麵那麼硬,那就從裡麵攻破吧。
鹿言白也不想著拖時間等支援了,被同期當成弱者,那他真的就要做這個一直躲在他們身後的人嗎,那還談什麼守護。
但不同階級帶來的實力差彆不是那麼好跨越的,他的速度漸漸慢下來,體力漸漸跟不上反應速度了,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
“噗呲,”金屬刺入血肉的聲音,長發少年一個踉蹌,翻身滾開,險之又險地躲過下一道攻擊。
血液的快速流失讓他逐漸感到暈眩,在運動中傷口撕裂的疼痛又讓他清醒。
“咳咳,”吐出喉嚨裡的血腥,抹掉嘴角的血跡,鹿言白長劍插地,借力站起,調動咒力,用風來彌補速度,衝向怪物。
咒具再次被剪刀輕鬆擋下,尖銳的摩擦聲仿佛是來自咒靈的嘲笑,嘲笑少年的不自量力,嘲笑他的自投羅網。
霎那間,少年持劍的右手上基本被插滿了剪刀。
“你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