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跟著的丸子頭黑發男生打了聲招呼:“早上好啊。”(鹿:這撮怪劉海也太奪人眼球了,但是個眯眯眼帥哥)
“你們哪天能準時到我就不用說了。”接收到夜蛾的眼神示意,鹿言白走到講台上,用兩種文字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你們好,我叫鹿言白,來自種花家,我們名字的叫法不太一樣,不習慣可以直接叫我白。”
家入硝子晃晃手:“家人硝子。”
丸子頭男生微笑:“你好,我是夏油傑。”
“老子叫五條悟,”白發男生椅子後仰,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著他,
“話說小矮子你是怎麼做到的,從外麵看一點咒力都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天與咒縛。”
鹿言白不解,鹿言白疑惑,鹿言白選擇性失聰:“應該不是吧,沒有咒力應該是術式原因。”
他暗暗記下這個名詞,看看待會兒老師會不會講到。
五條悟興致勃勃,“來來來,讓我見識一下。”
“嘭!”夜蛾的正義鐵拳拯救了鹿言白,“開始上課!要看下午實戰課再說。”
——
因為夜蛾老師對他的照顧(反正他們三個也不聽),鹿言白在上午的課程中受益良多,對咒術界也不像一開始的兩眼一抹黑。
知道了天與咒縛是生來便被強製賦予的束縛,以犧牲某種先天的條件,置換為某一方麵強大的力量。
長發少年一邊整理要點一邊思索:聽五條同學的話,感覺我的術式還挺特殊的?
鹿言白還在回顧知識點的時候,五條悟過來將手往桌麵一撐,將腦袋壓近他,“小矮子,你真的滿入學年齡了嗎,感覺你還在讀國中誒。”
這都挑釁到臉上了。鹿言白雙手抱胸:“我已經十八了,沒成年哪能單獨坐飛機出國,叫聲哥哥來聽聽?”
“哈?老子才不要!”五條悟不滿。
夏油傑拽著五條悟的領子向後扯,“走了悟,去吃飯了,對新同學禮貌點,”
他看向鹿言白,“一起去食堂嗎…鹿言君?”,“…請叫我白,這樣叫好奇怪。” “好吧,白君。”
路上,五條悟和夏油傑不知道是想照顧新同期還是存了什麼其他壞心思,一左一右將鹿言白夾在中間,整個高度就成一個“凹”字。
長發少年滿臉冷漠:五條君就算了,夏油君你濃眉大眼的(不是)怎麼也跟著亂來,腹黑款嗎原來是。
“哈哈哈哈白你矮我們半個頭,”“悟你不能…噗呲,”
果然,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