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向!她!道!歉!”
李讓不屑的拍走鄭時年正掐著他領口的手,一瞥眼,剛好將倪謙那襯衣第二顆口子下的鎖骨收入眼中,心裡的火氣就差從嗓子眼噴湧而出,骨節分明的手掌狠狠摁住倪謙的肩膀。
“看來,這個女人在和你親熱之前,並沒有告訴你,誰,才是她的男人!”
“李讓你真特麼混蛋!”
李讓話音剛落,臉上便印上了鄭時年拳頭的痕跡,而他,也毫不猶豫將這一拳如數奉還。
這一拳,因為他們的兄弟關係,李讓從進門一直忍到現在。
而這一拳下去,讓兩個男人徹底失去了理智,似乎任何解釋都不起作用,唯有拳頭才能解決一切。
“這裡是醫院!要打出去打!”
倪謙被這兩個“四肢發達”的男人氣得不行,也顧不上解釋,氣急敗壞的上前勸架,不料卻被迷了心智的鄭時年一拳命中,反彈到了門框上。
不偏不倚,她正好撞到了剛被鄭時年換好藥的那隻手,由淺及深的血跡,瞬間從薄薄的襯衣下滲透了出來。
“啊!”
倪謙“慘烈”的驚呼聲就像一記號令,瞬間讓兩個男人停了手。
“你的手怎麼了!”
“謙謙你沒事吧?對不起我沒注意到……”
李讓和鄭時年同時握住倪謙的手臂,一改前一秒敵對的架勢,兩雙熾熱的眼眸裡仿佛隻能看見倪謙那難受的表情。
倪謙咬著牙甩開麵前的兩隻手,一邊穿外套一邊淡然且無所謂的對他倆說,“你們慢慢打吧,我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