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奇門遁甲的道士。”周珩緩緩將身子靠在了椅背上,那副神情,倒是叫江照影有些心虛,也不知道他真的信了沒有。
隻見周珩又是叫來了外頭守著的蒼書。
“蒼書,你把令牌拿給夫人。隻要憑此令牌,便能去各地錢莊取錢,沒有上限。”
江照影和蒼書聽見這話,兩人身軀皆是一震,同時不可置信的望向了周珩。
“直接取錢?”
周珩點了點頭:“畢竟如今在下的身家性命都在夫人的銀針之上,怎能不花點心思討好,來維係關係呢?”
蒼書聽聞這話,臉部的肌肉不受控製的抽動了幾下:“殿下,若是您被她綁架了,您便眨眨眼睛!”
卻又聽見周珩正了神色:“若是夫人知曉明年必有災荒,未雨綢繆定是需要極了銀子和田地,夫人將知心話都告知在下,讓在下多了一條退路與選擇,在下自然應當交付真心。”
江照影沒有想到周珩居然這麼快就信了自己的話,也沒想到這次借錢居然是這樣的輕易。
她站起身,鄭重的朝著周珩行了一個禮:“多謝殿下信任,臣婦定當好好經營,在您所需之時,將東西一分不少的送來。”
周珩也站起身,朝著江照影作揖:“夫人多禮,能得夫人助力,是在下的榮幸。”
蒼書站在原地,左看看江照影,又看看周珩,覺得自己簡直是亮得發光,閃的礙眼。
他緩緩扭動脖子,目光鎖定門口的方向,便要猛地衝了出去。
可誰知卻被周珩眼疾手快的抓了個正著:“令牌。”
蒼書麵如菜色的拿出了令牌:“主子,可這是您……”
周珩沒有說話,蒼書隻能哆哆嗦嗦的將令牌遞給了江照影。
那是一塊玉質的令牌,大概有手掌的大小,上麵刻著的不是安王的名號,而是一個奇怪的銘符。
江照影沒有多看,而是伸出手接過玉佩。
誰知蒼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