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脂粉也沒有往日塗得那樣誇張,收斂了些許。
不過縱使她進行打扮,薄薄的脂粉也蓋不住她腫脹的臉蛋,人感覺也衰老了下去。
但是禍福相依,那副老成的模樣倒是能讓家長信服不少。
她也站在自己的宅子前,死死的盯著江照影和顏先生,一雙眼眸裡寫滿了怨恨。
溫穗穗的話倒是讓江照影有些錯愕。
“溫穗穗,你開課?你要教什麼?用你攀附男人的手藝,入宮教習當教習嬤嬤嗎?”
江照影真誠的問題,仿佛溫穗穗是什麼人似的!
這溫穗穗又是氣得猛地捂住了胸口:“目光短淺!你的眼裡就隻有那麼些東西!我的學識,教授白鹿書院的學子,可比某些人合適的多!”
“你也要教授白鹿書院的學子?”溫穗穗的話讓江照影和顏老先生的臉色同時一變。
江照影想到溫穗穗肚子裡的那點墨水,好看的眉頭都擰了起來:“你能拿什麼來教彆人?你這不是誤人子弟嗎?”
可溫穗穗臉上卻是一片誌在必得:“我如何教了沈伏贏了顏先生,如今便能如何教學生,也贏了他。”
“到時候看看,是所謂的顏先生厲害,還是我教出來的學生厲害吧!”
顏老先生聽見溫穗穗的話,想到那日詩詞大會上沈伏的出類拔萃,他原本緊握的雙手垂落在身側,他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臉上有幾分慚愧和汗顏。
江照影伸手握住的顏老先生的衣袖,想要安慰卻又不能開口,她隻能說:“先生,她不如您的萬分之一。”
顏先生朝著江照影笑了笑,掩去了眼底的慚愧:“學識不如人,我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