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沈步轍清了清嗓子,作出了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祖母、母親,是孩兒無用,易先生沒有鬆口。”
元氏瞪大了眼睛,“沒有鬆口?易先生沒有鬆口?”
她伸出手,細長的指甲直戳戳的便要往溫穗穗的臉上指去:“這個賤人不是說會有十成的把握嗎?不是說易先生就是喜歡飲酒嗎?”
溫穗穗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她驚慌的躲避。
沈步轍也急急勸阻:“溫姨娘已經儘力了,就算溫姨娘跪在地上乞求,也沒有得到易先生的原諒。”
元氏深吸了一口氣,心中的火一竄一竄的往上冒,她覺得這些日子自己的忍氣吞聲,簡直就是一場笑話。
“跪在地上乞求?你以為易先生是什麼人?被你這副娼妓模樣哭一哭、求一求,他就能鬆口?易先生可不像其他男人一樣下賤!”
元氏的話,含沙射影的是故去的侯爺和老侯爺,可這話卻讓沈步轍也是眼角抽了抽。
溫穗穗嗚咽的是更加的大聲了。
元氏聽著便覺得心煩,她成了一個悍婦、妒婦,可以說全是溫穗穗一手造成的。
此刻的滔天的恨意連同十餘年守活寡的委屈,一湧而上,她毫不猶豫的朝著沈老夫人跪了下去。
“娘,這小賤蹄子沒那金剛鑽,偏攬瓷器活,折騰了兒媳這麼一陣子,如今事情辦不成了,是否該好好處置?”
沈步轍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的母親是鐵了心要懲罰溫穗穗了。
她要懲罰,祖母怎麼可能攔著?
沈步轍暗道不好,急忙吩咐了身邊的小廝,去把在院子裡睡覺的伏哥兒叫過來。
他隨後急急開口:“易先生雖生氣,沒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