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立刻抓住機會,對閻阜貴說:“閻老師,我這兒有點急事,先不跟您聊了。以後有空咱再慢慢談!”
閻阜貴原本還想繼續追問陳風,但見他確實有事要忙,也不好再多做糾纏。
於是,閻阜貴趕忙應道:“行嘞,陳風,你去忙吧!我也該回去了。”
說完,閻阜貴便轉過身,緩緩地朝中院走去。
陳風看到閻阜貴離開後,轉身對著那漢子說道“
搬完了是吧?”
“既然搬完了,那你和我過來,咱們上樓開口樓上的大床拆完了沒,要是拆完了,也一起搬下來!”
那漢子聽到陳風的話,立即說道“行,東家,咱們這就上去吧!”
聽到他的話,陳風點了點頭,然後領著他重新上了二樓。
等到陳風和眾人一起走上樓之後,陳風才發現雷師傅已經將床拆得差不多了,隻留下最後一塊床板還沒動。
此時雷師傅正站在床邊,手上拿著一把工具刀,準備將床板與床架之間的連接榫卯卸下。
見到陳風和其他人走進來,雷師傅連忙放下手中的工具刀,笑著對陳風說道:“東家,這張床我已經快拆好了,你看是不是讓他們先把這些拆好的零件搬走?”
說著,他還用手指了指地上那些拆散的零部件。
陳風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跟在後麵的那個中年男子說道:“師傅,麻煩你們先把這些拆下來的零件搬到樓下裝上車吧。”
聽到這話,那位中年男子立刻答應道:“好嘞,東家。”說完,他便帶著其他人開始搬運地上的零部件。
那位中年男子率先抱起一個床頭靠板,輕鬆地走下樓去。
而其他幾個工人則分彆拿起一些較小的零部件,如床腿、立柱,跟隨在他身後一同離開。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陳風心中暗自感歎,這些人乾活確實非常熟練和專業,不愧是在四九城天天拉貨的板爺。
等到雷師傅拆完床板後,板爺們沒有耽擱,立即把床板搬下了樓。
看著因為拆床而累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雷師傅,陳風趕緊走上前去,從兜裡掏出一根煙來遞給對方,並關切地開口說道:“雷師傅,這次真是辛苦您了啊!”
雷師傅接過陳風遞過來的煙,順手放在耳朵上夾著,一邊用手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一邊笑著回答道:“哎呦,瞧您說的,我乾的就是這個活嘛,哪有什麼辛不辛苦的?”
陳風笑了笑,接著說道:“您可彆謙虛了,要不是您,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張床呢。”
這時,雷師傅突然想起自己還夾著煙,於是連忙拿下來,點燃後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享受著這一刻的放鬆。
陳風看著雷師傅一臉滿足的樣子,心裡也感到十分欣慰。
他覺得雷師傅是個非常好相處的人,不僅手藝精湛,而且為人隨和。想到這裡,陳風決定以後要是還有需要木工的地方,一定找雷師傅幫忙。
吸了幾口煙後,陳風又對雷師傅說道:“雷師傅,等會兒還要麻煩您跟我跑一趟,到西四北八條胡同去,幫我把這床再重新裝上。”
雷師傅聽了,趕忙說道:“嘿,您太客氣了,這算啥麻煩事啊?這本來就是我的分內之事嘛!”
“我看東家您這也收拾完了,那咱們也彆在這站著了,咱們趕緊下去吧?”
聽到這話,陳風點了點頭說道“行,咱們下去!”
見陳風也這樣說,雷師傅迅速地將工具收拾好,然後背上包,和陳風一起下了樓。
陳風剛下樓,走出屋子,來到房子門口,就看見那個漢子一路小跑的來到陳風麵前,然後開口說道。
“東家,車都裝好了,您看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陳風聽到他的話,立即說道“我把門鎖上後,咱們就出發!”
聽到陳風的話,那個漢子點了點頭說道“那行,東家我去外麵等您一會,您鎖完門咱們立即就走!”
說完,那個漢子又一路小跑的離開了後院。
陳風見那個漢子走後,又看了一眼自己住了好幾年的家,然後拿出鎖,把門給鎖上。
鎖好自己家門後,陳風又把金銘住的屋子也給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