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一聽,頓時明白了閻阜貴的來意,原來是想打聽自己和侯德榜的關係。他笑著回答道:“閻老師,你誤會了,什麼身份不簡單呀!那隻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而已。”
閻阜貴似乎並不相信陳風的話,繼續追問:“普通朋友會大清早的開車來接你嗎?小陳啊,你可彆瞞著我哦。”
陳風無奈地搖了搖頭,解釋道:“真的隻是普通朋友。”
見陳風不願意說,閻阜貴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笑著說。
“哈哈,原來是普通朋友呀!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在外麵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呢!普通朋友好!普通朋友好呀!。”
陳風敷衍地點點頭,心想這個閻阜貴還真是多管閒事。自己交個朋友他瞎操什麼心呀!
閻阜貴接著說:“對了,小陳啊,我這兩天看金銘一直在家裡待著沒有去上學。他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
陳風皺了皺眉,不明白閻阜貴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雖然陳風很不想回答閻阜貴的話,但是想到金銘這幾天一直在家裡待著,院子裡也有了一些議論的聲音出來了,正好陳風借閻阜貴的嘴放出去一些消息。
想到如此,於是陳風就回答道:“閻老師,你說金銘呀!金銘前些天通過考試,已經提前從初中畢業,現在正在家等著高中或中專的錄取呢!”
閻阜貴聽到陳風的話,心中也是一驚,心道,這金銘的成績也太好了吧?這剛初二,就通過了畢業考試?
對此閻阜貴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於是就開口又確認道“陳風你沒騙我?金銘真的通過了畢業考試?”
看著閻阜貴不敢置信的模樣,陳風語氣篤定的說道“那還能有假,金銘的畢業證都已經拿回來了!那上邊明晃晃的鋼印還能做假嗎?”
見陳風這麼說,閻阜貴這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鋼印什麼的是做不了假!”
陳風看著閻阜貴那副驚訝的表情,心裡暗笑一聲,但表麵上還是裝作一本正經地說道。
“是啊,閻老師,金銘確實通過了畢業考試。他平時學習就很刻苦,這次能夠提前畢業,也是他努力的結果。”
閻阜貴聽了陳風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心想自己還真是小瞧了這個孩子。
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便繼續問道:“那金銘考得怎麼樣?是不是考上了重點高中或者中專?”
陳風微微一笑,神秘兮兮地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還得等通知書下來才能知道。不過以金銘的成績,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
閻阜貴點了點頭,心中暗自琢磨著金銘到底會被哪所學校錄取。
同時,他也對金銘這個孩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著以後要多關注一下他的發展,看能不能在這個孩子身上撈點好處。
而陳風則暗自慶幸,終於可以借著閻阜貴的口把金銘提前畢業的事情傳了出去,這樣一來,院子裡那些愛嚼舌根的人也就不會再胡亂猜測了。
至於以後金銘還能不能找到學校上學的事,那就要等到回頭再說了。
到時候實在不行,就說金銘考試沒有發揮好,的太差了,沒有達到學校的錄取分數線,然後自己在托關係給他找個工作。
見閻阜貴不再繼續問自己什麼了,陳風想的自己還有事情要辦,於是就開口說道“閻老師你還有其他的事嗎?沒有多話那我就走了?”
閻阜貴聽到陳風的話,眯著眼睛笑了笑,說:“沒有了,我沒有其他事情要問了,好了,小陳,你去忙吧,我也回去了。”
說完,閻阜貴轉身離開回家去了。
陳風望著閻阜貴漸行漸遠的背影,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這閻阜貴可真行啊!怎麼跟易中海似的,什麼事兒都要插上一腳,什麼事情都得打聽清楚才罷休?”
然而,陳風僅僅在心裡默默念叨了一番罷了,畢竟他即將離開這座四合院,與這裡的一切告彆。
一旦他家搬離此地,不知何時才能再次回到這個院子。那時,院內那些瑣碎而令人厭煩的算計之事,便與他毫無關聯,自然無需過多關注。
當然,陳風之所以不再關心這些瑣事,有一個重要前提——那就是院內眾人切莫招惹到他及他的家人。
若是有人膽敢侵犯他的利益或傷害他的家人,那麼陳風將會讓他們明白,老虎不發威,千萬彆把他當成病貓!
在院門口看著閻阜貴回到自己家後,陳風也不再耽擱,頂著中午火辣的太陽,陳風騎著自行車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