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的賈張氏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她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想要接過房本來仔細端詳一番。
然而,就在她即將觸碰到房本的那一刹那,許父突然心生警覺。
他深知賈張氏平日裡的潑辣性格,如果真讓她拿到了房本和地契,說不定會當場將其撕碎以泄憤。
想到這裡,許父趕忙將手一縮,迅速地把房本從賈張氏的眼前移開。
由於速度太快,賈張氏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房本上到底寫了些什麼字,它便已經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看著空空如也的前方,賈張氏不禁感到一陣失落和惱怒。但此時的許父並沒有就此罷休,反而變本加厲地開始對賈張氏冷嘲熱諷起來:“
哎喲喲!瞧瞧我這記性,居然差點忘記了你根本不認識字啊!賈張氏,你連最基本的漢字都認不全,就算把扁擔橫放在地上,恐怕你也看不出來那是個‘一’字吧!哈哈哈哈哈……”
說完這番話後,許父臉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似乎覺得這樣戲弄賈張氏十分有趣。
而一旁的賈張氏則氣得滿臉通紅,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畢竟,她確實如許父所說那般目不識丁,對於這些文字性的東西完全無從下手。
本來嘛,賈張氏被許父用房本耍了一下就已經很生氣了,又聽到許父這樣說,心中的火氣更大了。
“好你個缺德的許有德!你知道我不識字,你還拿著房本地契的耍我!”
說著,賈張氏指著已經在旁看戲的易中海和閻阜貴說道“再說了!我不識字,這不是還有一大爺和三大爺的嗎?”
“我不識字,我不會找他們看看你這房本和地契嗎?”
一直在旁看戲的易中海和閻阜貴,也是十分的頭疼,他們真的不想摻和許有德和賈張氏之間的事。
賈張氏不是什麼好惹的,但許有德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他們兩個之間的事,真的很麻煩。
但是現在他們被賈張氏指了出來,也不好再待在人群裡繼續看戲了。
於是易中海和閻阜貴對視了一眼,這一眼,他們都從彼此的眼睛裡看出了無奈,但是也沒有辦法。
誰讓他們是院裡的管事大爺呢!現在他們不出麵也不行了。
而此時,易中海也有些羨慕在廠裡加班的劉海中了,早知道有這事,自己今天也申請去廠裡加班了。
儘管兩個大爺都不是很樂意,但是最終還是從人群裡走了出來。
易中海和閻阜貴走到二人的身邊,看著針鋒相對的二人,易中海皺著眉頭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就彆鬨了!”
“也不想想都多大的人了,你們倆加起來都快一百歲了,還這樣鬨,真不嫌丟人呀!”
“老易!可是你…”
賈張氏剛開口,還沒說什麼呢!話語就被易中海打斷了。
“可是個什麼可是!你現在閉嘴!什麼話也彆說!”
賈張氏聽到易中海的話,還想說些什麼,但剛開口就被易中海打斷了。見易中海瞪著自己,賈張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見賈張氏不再說話了,於是易中海又對許父說道“老許呀,你把房本給我看看吧!不然賈張氏不會罷休的!”
許父聽到易中海的話,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還是讓賈張氏死了心吧!
就在這時,隻見他緩緩地將手中緊握的那本紅彤彤的房本朝著閻阜貴伸了過去。
之所以沒有直接交給閻阜貴,其實背後有著一番深意——畢竟這院子裡的人都心知肚明,易中海早已和賈家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其立場明顯偏向於賈家一方。
儘管過不了多久,這本房本終究還是要給易中海看的,但此時此刻,他就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狠狠地惡心一下易中海,讓對方心裡不痛快。
而易中海目睹著許父的這番小動作,臉上並未流露出絲毫的不滿或驚訝之色。
他似乎對此早有預料,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耐心等待著閻阜貴率先查看房本。
閻阜貴拿到房本後,仔細翻閱起來。片刻之後,他微微頷首,表示認可。接著,他便將房本再次傳遞給了易中海。
易中海穩穩當當地接住房本,迅速瀏覽了一遍其中的內容。果然不出所料,正如之前所聽聞的那樣,許大茂居住的房屋如今已然變更為私房性質。
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儘管房屋已經私有化,但房本上登記的房主姓名並非許大茂本人,而是婁曉娥!
(合肥是個好地方,這裡風景優美,城市美好………。
所以我到合肥玩了,昨天坐車,所以沒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