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秦淮茹趕緊拉著傻柱開始往傻柱家走去,想要把傻柱拉離這個是非之地。
雖然傻柱心有不甘,但是,因為是秦淮茹拉著他,如果他要是劇烈的掙紮,傻柱又怕傷著秦淮茹了。
於是儘管傻柱的心中非常的憤怒,但是還是不得不被秦淮茹拉著回家。
而易中海看到傻柱被秦淮茹拉走後,心中也大鬆了口氣。
轉而看著又被陳風攪和了的全院大會,微微一歎,然後開口說道“行了時間不早了了,咱們今天的全院大會就開到這裡吧!”
“最後,我還是要送大家一句話!大家一定要潔身自好,不要一步踏錯,後悔終生!”
“行了!大家散會吧!”
說完,易中海就直接的離開了會場。
院裡的其他人看著,又是開的虎頭蛇尾的全院大會,於是都搖著頭離開了會場,各回各家了。
而陳風見大家都走了,於是也跟著大部隊回後院了。
當陳風回到家發現堂屋裡沒有人後,也沒有十分的在意,於是就直接上樓去睡覺了。
中院,賈家。
秦淮茹正在用縫紉機給棒梗補衣服,也不知道棒梗最近是怎麼回事,他現在穿衣服越來越費了。
幾乎隔兩天衣服不是這裡破就是那裡破的,沒有辦法,秦淮茹隻好天天的給棒梗補衣服。
正當秦淮茹把棒梗的衣服補好,準備上炕睡覺的時候,這時賈張氏突然開口對著秦淮茹問道。
“淮茹呀!你說許大茂這才還能回來嗎?”
秦淮茹被賈張氏這麼一問,問的也有些愣,她很是不解,自己婆婆問這些乾嘛?不過既然問了,秦淮茹也就和賈張氏說道。
“我估計是回不來了!許大茂這次事情鬨的很大!而且性質還很惡劣!很有可能會被直接槍斃!”
“就算不被槍斃,那也不可能輕判了,最起碼要被判個幾十年,這幾十年裡,許大茂還能在裡麵活下來還兩說呢!”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被街道辦關了幾個月就暴瘦了幾十斤,養老近一年才養回來。
而許大茂那個瘦的跟個排骨似的弱雞,那到了裡麵還不歹兩三個月就死於非命?
秦淮茹看著沉思的婆婆,也是好奇的對她問道“媽,你問這個乾嘛?許大茂是死是活,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咱們不用關心這些!”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的話,對著秦淮茹搖了搖頭,鄭重的說道“不!有關係!而且還有很大的關係!”
秦淮茹現在是越來越迷糊了,於是就問到“怎麼有關係了?”
賈張氏現在也有些興奮了,他興致勃勃的對著秦淮茹說道“淮茹呀!你看,許大茂現在被抓了,很可能會不來了,那許大茂的房子不就空了嗎?”
秦淮茹還是有些不明白,許家的房子和自己家有什麼關係!
見秦淮茹還是不明白,於是賈張氏又說道“許大茂的房子空了後,那咱們院裡不就空了一套房了嗎?”
“到時候,咱們找老易說一下,讓他把房子給我們家,那麼咱們家不就能住開了嗎?”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話,還是遲疑的說道“許家的房子不是軋鋼廠的嗎?易師傅能做主嗎?”
賈張氏見秦淮茹這麼說,很很不在意的說道“嗐!老易是誰呀?軋鋼廠的八級工!廠裡的支柱!房子的事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嗎?”
儘管賈張氏如此這般地講著,秦淮茹心中依舊充滿疑慮,不禁開口問道:“媽啊!這樣真的可以嗎?”
言語之中流露出深深的不安與不確定。
然而,賈張氏卻顯得信心十足,斬釘截鐵地回應道。
“行!絕對沒問題!你就放心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等時機合適的時候,我會親自去找易中海談一談!”
她的語氣堅定有力,仿佛已經胸有成竹。
麵對賈張氏如此堅決的態度,秦淮茹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反駁,隻好默默地點點頭,表示同意。
其實,她心裡明白,隨著時間的推移,棒梗一天天長大,如果繼續和自己同睡一張床,確實不太妥當。
可無奈家中空間有限,實在找不到多餘的地方擺放另一張床鋪。
所以,此刻的秦淮茹也隻能將希望寄托在賈張氏身上,期望她能夠順利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