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個年代的醫療知識匱乏,彆說這個年代了,就連陳風前世也是等上了初中的時候,在學校食堂貼的宣傳牌上才知道豆角沒有炒熟是有毒的。
其實普通人家,因為豆角難炒,所以都會在鍋裡悶一會才出鍋,所以才沒有出現什麼中毒的事情。
秦淮茹不說話了,但易中海卻開口說道:“陳風呀!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呀!萬一要是你騙我們怎麼辦?”
陳風聽後冷笑一聲,心裡暗自想著:“這個老東西還真是夠無恥的,竟然連這種理由都想得出來。”
於是,陳風便對著易中海回道:“你愛信不信,你不信算了,自己回家炒盤豆角吃一下試試不就行了?”
“不過到時候吃死了人,那你就在家受著,這可怨不了彆人。”
易中海聽到陳風對自己說話這麼不客氣,於是怒聲對陳風嗬斥道:“陳風!你怎麼和我說話的!”
陳風看著易中海,不屑地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就這麼說話,你能拿我怎麼滴吧?”
易中海被陳風的話氣得不輕,他抬手,顫抖著指著陳風:“你…你…”
易中海用手指著陳風,嘴唇哆哆嗦嗦地顫抖著,卻始終說不出一個字來。他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與無奈,仿佛被陳風氣得無法言語。
陳風看著易中海那副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快意。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已經讓易中海無話可說,此刻的易中海隻能在那裡乾著急。
此時,天色漸晚,寒冷的空氣讓人感到陣陣寒意。陳風不想再和易中海在這裡僵持下去,畢竟這樣隻會浪費更多時間。
於是,他決定主動打破僵局,對易中海說道:\"你什麼你呀!你還有沒有事情要說的了,沒有的話我就回去了?”
然而,易中海仍然沉默不語,隻是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陳風。
陳風見狀,也不再猶豫,轉身拉起金玲向後院走去。他們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留下易中海獨自站在原地,氣得跺腳。
易中海看著離去的陳風,臉色陰沉地轉過頭來,對著劉海中說道:“老劉,你看看陳風這是什麼態度!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然而,劉海中並沒有直接回應易中海的抱怨,而是語氣冷淡沒有一絲起伏地說:“行了,陳風他你現在還不了解嗎?他一直不都是這個態度嗎?我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了。”
易中海聽到劉海中的話,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更加不滿。他再次強調道:“可是,陳風就這樣走了,賈家的事情怎麼辦?我們不能坐視不管啊!”
劉海中卻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語氣還是很平淡的說道。
“賈家的事情?賈家撿彆人的泔水吃,吃出問題當然是賈家自己負責了。難道還要讓其他人替他們承擔責任不成?”
說完這句話,劉海中目光銳利地盯著易中海,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
易中海被劉海中的話噎得無話可說,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就像是吞下了一隻惡心的綠頭蒼蠅一般。
劉海中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緊接著又問道:“對了老易,接下來還有其他的事嗎?如果沒事的話,我可就先回去了。”
易中海聽到劉海中的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本來今天開這個會就是給陳風定罪的,定完罪,然後給賈家要賠償,最後把陳風趕出四合院。
但現在就連最都沒有給陳風定下來,後麵就彆提把他趕出四合院了。
劉海中見易中海沒有回答自己,於是劉海中又說道“看來老易你是沒有什麼事情要說的了,既然這樣,那我也就先回了!”
然後劉海中說完就從椅子上起身,轉頭離開了中院,往後院走去。
易中海看著離去的劉海中,也是無可奈何,最後隻能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但易中海剛要走,就被身邊的凳子攔了一下。易中海被凳子一攔,心中更氣了,於是一腳把凳子踹的老遠,然後這才氣衝衝的往家走。
易中海一回家,閻阜貴可很高興壞了。易中海一走,今天的全院大會不就可以結束了嗎?
自己今天一句話都沒有幫易中海說就白得了五十塊錢。而且也沒有得罪陳風,以後還能從陳風那得些小便宜,今天真是賺翻了。
於是閻阜貴立即起身宣布今天的全院大會結束,然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會場,往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