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場麵安靜後,劉大壯繼續說道“今天我們派出所接到舉報,說有人亂搞男女關係,我們來到這調查發現,事情有誤會。”
“陳風同誌和金玲同誌,今天已經結婚了,他們是合法夫妻!請大家以後舉報的時候稍微調查一下,避免今天這樣的烏龍事件。”
劉大壯在說道時候,陳風和金玲也來到了門口,看到劉大壯說再舉報的時候,他的頭微微的往一旁
側了一下。
陳風順著他側頭的方向看過去,發現那邊除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就隻有賈張氏站在那邊。
陳風立即就明白了過來,原來是賈張氏舉報了自己呀!這個老巫婆,自己不找她的麻煩,她反而找自己的事了!
這筆賬陳風算是記下了,看以後自己有機會不狠狠的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育。
等劉大壯說完,有人看到金玲的麵相有些稚嫩,大多數人也沒有什麼想法。
隻不過傻柱這時候開口喊道“公安同誌,陳風的媳婦這麼年輕,不是還是個孩子吧?要真是個孩子,那問題可就大了,你們要好好查查呀!”
傻柱的話才落音,陳風還沒有等劉大壯反應過來,他立即就對傻柱開口噴道。
“傻柱你個狗東西!就興你十幾十的人,長了一張四十歲的臉。就不興我媳婦麵像長的年輕一些呀!你個狗東西,我看你就是欠揍!”
說著陳風就要越過劉大壯,去打傻柱。劉大壯肯定不會讓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打架的呀,於是連忙攔住了陳風。
等把陳風攔住了之後,劉大壯連忙開口說道“我剛才已經說了,陳風同誌和金玲同誌已經領了結婚證!既然民政部門給發結婚證,那他們的年齡肯定夠了,所以大家就不要瞎猜了。”
其實陳風也不是真的要去打傻柱,陳風自己幾斤幾兩,自己還是很清楚的。赤手空拳,陳風肯定打不過傻柱。
陳風隻不過是做個樣子,好讓傻柱閉嘴,也讓其他人閉嘴。順便嘲諷一下傻柱而已,要打傻柱還是要拿鋼筋打,不然傻柱不老實。
所以劉大壯攔住自己,陳風也就順勢的停了下來。不過陳風還是用手指了一下傻柱。
傻柱見陳風用手指著自己,他也是縮了一下脖子。怎麼說呢?傻柱還真的有些怕陳風了。
陳風打架,不是鋼筋就是槍的。那樣落在身上都不好受。傻柱自己也不想試試。所以隻好縮了縮脖子。
劉大壯見情況已經說明了,於是就帶著人離開了四合院。
陳風到底也沒有和他說剛才他被槍指著的事,陳風覺得不說為好,省的他回去後怕。
等劉大壯走後,陳風正準備關門繼續回去睡覺,但此時閻阜貴上前一把把住了陳風家的房門,不讓陳風關。
陳風看著堆滿笑容,看著自己的閻阜貴。陳風有些疑惑奈的說道“閻老師,現在夜已經深了,你不回去睡覺,扒著我家的門,有事嗎?”
閻阜貴見陳風這樣問,於是就說道“陳風呀!既然你都領證了,那什麼時候辦酒席呀?你和我說一下,我也好幫你籌措一下嗎!”
陳風有些無語的看著閻阜貴,幫自己籌措是假,接機吃席是真。
再說了,陳風也不準備在四合院辦酒席,陳風這邊在單位辦。四合院裡麵的鄰居,陳風隻準備請許大茂和薑家,其他人不配陳風請!
陳風見閻阜貴扒著門問,於是陳風開口胡扯道“辦什麼酒席呀?現在糧食緊張,我哪有東西辦酒席呀?結婚我們就不在院裡辦酒席了。”
閻阜貴一聽陳風不準備辦酒席,頓時有些急了。
可還沒有等閻阜貴開口,陳風就已經把閻阜貴的手扒拉開,關上了房門。
閻阜貴看著已經關上的門,歎息了一聲,隨後失落的往前院走去。
等陳風和金玲上了二層,陳風發現金玲有些情緒低落。陳風看著她的模樣,就知道怎麼回事。
肯定是聽到剛才陳風和閻阜貴的話,她的情緒才有些失落的。
於是陳風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我隻不過不想在院裡辦酒席,不想請院裡的人而已。咱們過兩天在我單位辦酒席,請一些同事和朋友。你看這樣行嗎?”
金玲見陳風這樣說,立即露出笑容來,然後甜甜的說道“老公你真好!”
陳風無所謂的說道“好了!咱們上去睡覺吧!天已經不早了!”
金玲“嗯”了一聲,就隨便陳風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