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們兩個回到廢品站上班,但卻顯得無精打采。
原來,由於昨晚玩了一夜,他們都感到十分困倦,甚至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就在這時,李國濤站長來找孫小娟要一份財務報表。他看到孫小娟困意十足的樣子,不禁好奇地詢問起來。
孫小娟不想讓李國濤知道太多,於是便隨便編了個理由說是因為家裡出了事才導致睡眠不足。
李國濤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關心地囑咐她要注意休息,保持身體健康。隨後,他拿著報表離開了辦公室。
雖然李國濤對孫小娟的解釋似乎並不太在意,但他心裡還是有些疑惑。
不過,他選擇相信孫小娟,並認為每個人都會遇到一些私人問題需要處理。因此,他並沒有過多乾涉,而是希望孫小娟能夠儘快恢複精力,投入到工作中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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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孫小娟來說,這次小小的謊言或許能暫時掩蓋她和陳風之間的關係,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事情可能會麵臨更多被發現的風險。
這天,陳風推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後,閻阜貴神神秘秘地攔住了陳風的自行車。
陳風看著閻阜貴那副樣子,心裡有些疑惑,但還是停下車來,笑著問道
“閻老師,你攔住我的車乾嘛?我今天也沒有帶什麼東西回來,你在我這可打不了秋風哦!”
閻阜貴一聽陳風的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不高興,他瞪著眼睛說道:
“陳風啊,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你把三大爺當成什麼人了?我可不是那種愛占小便宜的人!”
陳風看著閻阜貴那副故作生氣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知道閻阜貴雖然有點小氣,但也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而生氣。
於是,他連忙賠笑道:“三大爺,您彆生氣嘛,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您有什麼事儘管說吧。”
閻阜貴見陳風態度軟下來了,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壓低聲音對陳風說道:“陳風啊,今天真的有事和你說,而且還和你有關!”
陳風聽到閻阜貴這麼說,心裡不禁犯起嘀咕,不知道這個老狐狸到底想要乾什麼,於是好奇地問道:“什麼事啊?居然還跟我有關?”
閻阜貴見陳風終於問出這句話,心裡暗自得意,但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說道:“陳風啊,既然你都問了,那你也不好意思讓三大爺我白說吧?那個……”
陳風看著閻阜貴那副貪婪的嘴臉,心中一陣反感,直接翻了個白眼,也沒有了先前的語氣,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說道
“行了,你有話直說,不要繞圈子,不然我可沒耐心聽下去!”
陳風說完轉身就要往裡麵走去,閻阜貴見狀急忙攔住他,臉上露出一絲諂媚的笑容,說道:“陳風,你彆急著走嘛!你多少表示一下唄!”
陳風冷笑一聲,對閻阜貴這種貪得無厭的行為感到十分不屑,他冷冷地回應道
“算了吧,我看你就是想從我這裡撈點好處。如果你不想說,那就憋在肚子裡好了,反正隻要與我有關,我遲早都會知道的!”
說完這番話後,陳風繼續推著自行車準備離開,然而閻阜貴卻再次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一次,閻阜貴臉上露出些許無奈的神情,歎息一聲道:“唉!三大爺今天可是虧本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你啊!”
閻阜貴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環境,然後壓低聲音說道:“陳風,聽我說,賈張氏已經回來了,剛剛走進院子裡。你可得小心點啊!”
聽到這裡,陳風不禁感到一陣無語,他原本以為會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但沒想到隻是賈張氏回來而已。
這件事上個月底,陳風去送野豬的時候,王主任就已經告訴陳風了。
今天剛好是十八號,賈張氏也該回來了,所以陳風一點也不驚訝。
閻阜貴看陳風聽到這個消息不為所動,於是就問道“陳風你聽到這件事情怎麼就這麼平靜呢?難道不擔心嗎?”
陳風反問道“我有什麼好當的?她回來就回來唄!”
閻阜貴聽到陳風的話後,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但他仍然不甘心地繼續問道:“你難道就不擔心她以後還會來找你麻煩嗎?畢竟她可是個不講理的人。”
然而,陳風卻表現得十分淡定,他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地回答道:“怕什麼?如果她真的再敢來惹事,那我就再次將她送進籬笆牆裡,讓她好好嘗嘗苦頭。”
說完這些,陳風覺得與閻阜貴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便開口道:“閻老師,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家了,今天可真是累壞了,實在沒精力跟您閒聊了。”
話音剛落,陳風也不再理會閻阜貴,直接推著自行車向院子裡走去,留下閻阜貴在原地皺著眉頭,看著遠去的陳風,他心裡百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