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家裡,她始終是格格不入的那個人。
“自然是真的,這件事外麵都傳開了!”李麗人捂著嘴,竊笑著。
虞康眉頭緊皺,手中碗筷一扔,狠狠地落在桌上。
“沒用的東西!給我跪下!”
虞凝兒的身體僵硬,習慣性的恐懼,與長期對虞康的服從,使她無意識地便跪下了,背上不停冒著冷汗。
“拿家法來!”
虞康根本不給虞凝兒辯解的機會,也或許跟昨夜發生的事根本沒有關係。
隻要南宮沉今日沒來,這頓鞭子都是會落到她的身上。
一想到這,虞凝兒也就更不想再解釋什麼,因為說了也沒人聽,不如直接受了這頓打。
按照以前的經驗,隻要她不妄圖解釋,不哭不鬨,她的父親打幾鞭消了氣,自然也就停手了,若是她嘴硬,試圖解釋,那麼便少不了皮開肉綻。
李三很快便請來了家法,雙手奉上,正廳的房門也在此時緊閉。
虞家的家法,是一根極細的馬鞭,都不用使太大的勁,就足以在人的身上留下一道血痕。
虞康結果鞭子後,直接起身,氣憤說道:“不聽父言!”
一鞭落下。
“不守婦道!”
又一鞭落下。
衣服雖為被打破,但鞭子離開後不久,鞭子落下的地方便隱隱約約透出紅色的血跡。
“不孝不義,枉為人子,枉為人妻!”
手上的鞭子又要落下時,紫蘇連忙撲到虞凝兒的身上,哭道:“國師彆打了,小姐身子弱受不了幾鞭的!”
虞康並沒有因此停下,而是給了李三一個眼神,李三瞬間會意,連忙把紫蘇拖開。
虞康的鞭子又落到虞凝兒的身上。
虞凝兒除了落淚,吭都沒有吭一聲。
李嬤嬤以前也見慣了這樣的場景,可不知為何,今日她便有些於心不忍,覺得國師對著大小姐實在過於苛待了些。
於是她上前了一步,行了個禮:“國師......”
虞康隻是冷冷瞥了她一眼,“想清楚你是誰的人,再開口。”
李嬤嬤則微微一笑道:“老奴自然是國師的人,隻是大小姐若回去一身傷,晚上南宮將軍定會詢問緣由,這要是讓南宮將軍知道小姐她不是......”
李嬤嬤的話還未說完,虞康就停下了手。
挑眉問道:“你是說,南宮策同她圓房了?”
李嬤嬤麵不改色地點了點頭。
虞康一聽,大喜,將手中鞭子扔給了李三。
反倒是紫蘇對李嬤嬤這番操作,在心裡豎起了大拇指。
小姐這支金釵送得值!
原來隻需要這麼簡單的一句話,不僅能救下小姐,還能讓國師如此高興。
“既如此,怎生又有這些謠言?”
虞凝兒剛想開口,緊閉的房門,突然打開。
伴隨著一聲:“南宮將軍到!”
此刻正廳中所有人都突然緊張了起來。
虞康臉色也有些不自然,給李嬤嬤使了個眼色,李嬤嬤連忙將虞凝兒扶了起來。
虞凝兒看著從光中走出來一道陰影,是那麼偉岸魁梧,直到走近身前她才看清,來人一身金甲,腰間彆著一把劍,整體是銀白色,劍首是一個龍頭,劍格處則有一個陰陽八卦圖。
男子頭發高束,臉上帶著一張玄鐵麵具,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