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早上虞凝兒都在哭,還有紫蘇也在陪著她一起哭。
“小姐,這胡蔥實在是太辣眼睛了,你這是乾嘛?”
紫蘇看著院子裡被虞凝兒切碎了一地的胡蔥,並且現在手上的動作也還沒停下,一個好好地胡蔥,被虞凝兒切地都不能用菜丁來形容,直接是菜碎了。
虞凝兒此刻雙眼紅腫,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落,她最開始用手背去抹眼淚,哪知手一靠近,哭得更凶了。
“小姐,你不會是想.....讓將軍心疼,才故意把自己弄成這樣的吧?”
虞凝兒:.......
李嬤嬤剛從偏房裡出來伸了個懶腰,剛深吸一口氣,便立馬連續打了幾個噴嚏,眼睛也被胡蔥的辣得睜不開眼。
“啊切!啊切!我滴個親娘誒,你們這是在謀殺誰啊!啊切!”
說完又立馬退回來房間,緊緊關上房門,然後又接連著打了無數個噴嚏。
“哈哈哈,啊切!”
紫蘇見李嬤嬤如此狼狽,便開懷大笑起來,熟不知自己此刻淚水滿臉橫飛的模樣更是狼狽。
虞凝兒但笑不語。
她隻不過是想讓自己不要動不動就落淚,不想讓彆人認為她隻會哭,裝可憐。
但是這次的練習,很明顯是失敗的,她直接哭成了淚人兒。
最後失敗告終。
用過午膳後,閒下來的虞凝兒突然有一種失落感,以往在國師府,她是難得偷閒,如今在將軍府,她竟無事可做。
對於做事做習慣了的虞凝兒來說,如今地清閒反而讓她覺得自己更沒有價值。
但在將軍府裡她又能做什麼呢?
“小姐不如去熟悉熟悉府中的環境?畢竟小姐是這將軍府的當家主母。”
紫蘇與虞凝兒的感受是一樣的,平日裡粗活做多了,眼下閒下來,還覺得十分不適應。
虞凝兒一聽,認為紫蘇說得對。
如今她已是當家主母,自然不能再像以往那般過活。
為了儘快熟悉環境,虞凝兒小憩過後,便與紫蘇一道在將軍府四處走動。
將軍府很大,南宮策的院子在東邊,兩人自東朝西走,一刻鐘也隻將將軍府走了一半,發現有不少地方已經年久失修,有些橫梁斷了,有些綠瓦碎了,房頂破了一個大窟窿,有些牆皮大塊大塊脫落。
又繼續往西走了片刻,走到了早上老夫人口中的那堵牆,牆在將軍府的西南方,很顯然,二房的院子是將軍府最好的位置,因為越往這邊走,綠植都要豐富一些,牆與屋也都是翻新過的。
牆的另一頭傳來了“叮叮咚咚”的聲音,已經開始敲敲打打,已經開始拆牆。
“小姐,看來這將軍府也不是一個太平地兒。”紫蘇一臉惱火。
虞凝兒突然寒毛卓豎,一股寒意自心間蔓延開來。
想起了今日南宮沉的那副輕挑的模樣,不由得心裡生出一絲不安,南宮沉看向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將她拆吞入肚一般。
“紫蘇,我們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