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聞……
南韶腦子一陣嗡鳴。
不是吧,他真的是Omega?
南韶不信邪地又重重吸了一口,濃鬱的煙草味填滿了他的肺,他感覺不到一絲厭惡,反而覺得很好聞,並且還想再吸兩口。
陸司莫已被南韶無意間的舉動撩麻。
他活了26歲第一次被人強行撕掉阻隔貼,第一次被人摁著腦袋嗅腺體。
南韶這是赤衤果衤果的流氓行為,但凡換個人陸司莫現在已經把對方送進墳墓裡。
但對方不僅是Omega還是他的命定之番。
他從小就被教育尊重愛護Omega,Omega的身心很脆弱,一個無心之舉說不定都會傷到他們。
所以,陸司莫不敢做出任何拒絕的動作,既怕不小心讓南韶生理受傷,又怕傷到南韶自尊。
他已然忘記,Dest酒吧附近,南韶赤手空拳和他打成平手。
陸司莫想他不在易感期,南韶看樣子也不在發丨情期,他們應該算安全。
南韶要聞就聞吧,他能忍。
陸司莫想或許陸司哲說得對,南韶喜歡他。
但南韶性格高傲,不會把喜歡直接表露出來,因此,Dest酒吧外借著巡邏警檢查假裝夫夫咬他脖子,今天又胡說自己是Alpha,借著證明是第二性彆的由頭與他親近。
不答應他求婚大概也是欲擒故縱?
陸司莫越想越這麼回事,耳尖紅得越來越厲害。
自己的命定之番,陸司莫慣著,任由南韶在他腺體上嗅,直到……腺體傳來潮濕的溫熱。
他嚇得翻身抓住南韶的雙手將人鉗製在身下,眼睛發紅,嗓音喑啞:“你,過了。”
純情如陸司莫,有些事情對他來說隻能結婚後才能做,南韶年紀小不懂事,他不能由著對方胡來,要是未婚先孕什麼的……
南韶猝不及防地被陸司莫砸在沙發上,疼倒是不疼就感覺有點腦震蕩,幾千年來他從來沒這麼狼狽過,當下慍怒,眼神刀一下下往陸司莫臉上飛。
“不就舔了一下嘛,又不會把你腺體咬掉,這麼小氣乾嘛?”
南韶對陸司莫的信息素是該死的喜歡,聞一下還想再聞一下,跟上癮了似的,這意味著他極有可能是個Omega。
南韶不願意相信。
他認為應該是信息素濃度不夠,沒能激發同為Alpha的他來自基因深處的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