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靈越很顯然戳到了對方的痛點,隻見姬葉君麵沉如水,陰森道。
“是啊,指望齊晟成家,還不如指望他後院那條大黑狗,劍宗十裡地湊不出一雙人,畜牲都比旁物通人性。”
姬葉君充斥著殺氣的目光掠過魚靈越,旋即甩袖離去,臨走前還不忘冷哼一聲。
“上梁不正下梁歪,魯山劍宗,哼……我瞧分明是鰥夫山寡宗。”
“姬門主你這話……”魚靈越瞪眼,剛指著他說出幾個字,就被元泰清按住了。
姬葉君也並未逗留,目不斜視地離開。
“好了,你師父不在,若那家夥真想傷你,我可不能保證你全須全尾地回去。”
“元掌門!”魚靈越憤憤地甩袖,指著姬葉君離去的方向,“你瞧瞧他說得是人話嗎”
“唉。”元泰清拍拍他的背,勸慰道,“既非人言,又何必動怒,他處處不如你師父,氣急敗壞了些也能理解。”
“……說得也是。”魚靈越聞言心中好受不少,隻是仍然愁眉苦臉的,“不過如今當務之急,還是先得將師父喚回來,這薑家曆經百年不衰,雖說沒什麼亮眼之處,但能代代相傳至如今枝繁葉茂的地步,已是不凡。”
“這樣的家族……又怎會被輕而易舉的滅門呢?”
元泰清也若有所思:“薑家向來不參與江湖紛爭,也樂得賣各家人情,按理說沒什麼仇家才是。”
“是啊,況且即便有我們所不知的隱情,如今……這也無人能與幕後真凶對上號啊。”
元泰清歎息一聲,擺擺手。
“罷了,事情總歸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你且回去先將情況告知齊兄吧。”
“好。”
魚靈越心知此事耽擱不得,立即行禮告退,“那晚輩就先告辭了,這些日子有勞元掌門。”
“客氣了。”元泰清笑著搖頭。
——
雲鄔雪山。
靜謐的庭院中傳來匆匆的腳步聲。
“玄九,你可曾見過小白……”
齊晟方才從盲翁那兒回來就發現小白不見了蹤跡,這才匆匆朝池州渡的屋子走去。
誰料方才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