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倫敦的碼頭,一對顏值超標的組合吸引著路過行人的視線。俊美的貴族青年依依不舍地將手中的行李箱塞到東方美人手中,輕聲細語的叮囑道:“裡麵的衣服我都搭配好了,各種場合的都有,首飾在夾層裡,也是已經分好的……”
“王爾德,我隻不過是去做個善後任務而已。”季言秋哭笑不得的打斷了他的絮念。
自從那一次宴會之後,王爾德就像被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沉迷於為他搭配服飾,而這種情況在特異點意外後越演越烈。鬼知道季言秋一回房間發現衣櫃裡衣服全換了的心情是怎麼樣的——他差點以為羅素先生要把他掃地出門了!
“就因為是善後工作才要準備這些,麻煩的場合總是很多。秋,你明明可以讓我去幫你墊上那筆錢——”
“然後讓你破產?我可乾不出來這種事情。”季言秋笑著回絕了對方的話。
重修大本鐘的金額很大,季言秋是做不出來讓朋友幫忙還債這種事的,更何況是這麼大一筆債。
王爾德有點不甘心:“那也比失去自由好吧?”
一想到他的心上人被鐘塔侍從控製著,於死亡之中奔波,王爾德就有點接受不了,後槽牙都控製不住地咬緊。
政客都是一群狗屎!被他們控製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我知道你不想我加入鐘塔侍從,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五年之後我就自由了。”
“不,秋,你相信我,五年之後鐘塔侍從那幫無恥的家夥肯定會用各種手段讓你繼續留在那裡……”
“最無恥的人是你吧?奧斯卡.王爾德。”
一隻手從季言秋的斜後方橫插兩人中間,將他們分開的同時把東方人手上的箱子提走了。金發紅瞳的英國男人懶洋洋地將季言秋拉上船與碼頭之間的通道,身子一動,擋住了王爾德的視線。
“和我們鐘塔侍從的新成員聊夠了嗎?”
“莎士比亞,這麼久不見,你還是政府忠誠的狗啊。”王爾德不爽地後退一步,雙手環胸嘲諷道。
莎士比亞冷笑一聲:“那你呢?還在和你那群情人玩你追我趕的遊戲嗎?”
王爾德臉色一變,緊張地看了一眼季言秋的方向,語氣瞬間冷了下來:“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
喔~意思是我們的王爾德老爺要浪子回頭了,要和以前那些花花草草們告彆,投入佳人的懷抱了?”莎士比亞轉過身去,留下一個嘲諷的眼神,“這次就不祝你好運了。言秋,走吧,要開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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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秋尷尬地向王爾德笑了笑,用口型說了一句“再見”,便也轉身上了船。
王爾德麵色陰沉地盯著金發男人的背影,腳底傳來黑影的笑聲:“哈!你的繆斯看起來有不少追求者啊?”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王爾德轉身,漠然回道。
一隻真正華美的鳥兒絕不會隻讓遊魚注意到它美麗的羽毛,同時被它吸引到的……還有蠢蠢欲動的雄獅。
王爾德並不擔心莎士比亞會趁此機會上位,含蓄的東方人習慣的是日積月累的情感堆積,而不是歐洲人過於直白的過夜邀請。
黑影似乎對他的反應很不滿意:“你以往的手段呢?重回十六歲了嗎?要我說,剛剛那個角度你把他推下水剛剛好。”
他不甘地遊走到王爾德的身前:“最起碼畫幅畫像吧?就算是把畫給燒了以超越者的體格也不會受到致命傷……”
王爾德手指一動,黑影的聲音被禁錮於影子之中,無法發出半點聲響。
黑影:……
活該你個戀愛腦到現在也回不去愛爾蘭!
———
渡輪之上,季言秋與莎士比亞並排向前走著,兩人之間無聲彌漫著尷尬的氣息。莎士比亞提著裝滿了衣物與首飾的沉重木箱,表情平淡無波……哪怕那個木箱並不屬於他。
季言秋很想將箱子拿回來,但卻始終找不到開口的機會,隻能就這麼沉默地向前走著,直到到達頭等艙的走廊時,莎士比亞才轉身將箱子與房卡一起交給他。
“我在A13,勃朗特在A15,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來找我們。”
季言秋乖巧地點點頭:“我知道了。”
就在莎士比亞準備轉身離開時,季言秋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叫住了對方:“對了,莎士比亞先生,我不需要接受入職培訓什麼的嗎?”
“不需要,鐘塔侍從沒有這種東西。”莎士比亞回道,“又或者你也可以將這一次任務當做是入職培訓。”
“可是我的格鬥術很差……”
“有異能不就行了
?你又不是戰鬥人員。”莎士比亞回答得相當坦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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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鐘塔侍從怎麼會讓兩個武鬥派來出這次任務?當然是為了護住被敵人近身就會GG的可憐的未來大宣傳官了。
季言秋表情有一瞬間的微妙,似乎明白了為什麼平行世界十年後的他身體看上去那麼弱了。
因為——他根本不用上場打架。
“那我在這次任務裡的工作是……?”
“用異能把那塊地方的槍械和特殊力量給封了,然後交給我們就行。”
想到對方那相當好用的異能,莎士比亞看向他的眼神中帶上了幾分滿意,如同在看一個移動的火力屏蔽機。
季言秋明悟了:他是個打輔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