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泠月直接一把火將黃符給燒了。
“保命的沒看到,隻看到要命的。”
“你……你這小丫頭好沒道理,怎麼能……”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見她直接把符燒了,氣的眼都紅了,揮著斧子就要砍她。
卻被身邊的大叔給攔了下來,“狗子,彆激動。”
雖然花泠月的舉動讓他們很生氣,可是能徒手點火的,再不濟也是個修士,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諸位可是雲遊至此的修士?”
“我們是太虛宗的弟子,看到你們莊子的求助信息就過來了。”
阮雨柔解釋了一句,隨後問道:“大伯,你們這些黃符是從哪裡買的?”
大伯還沒來得及回話,剛才拿斧子的青年便已經嗤笑出聲了。
“原來是太虛宗的人啊,難怪不僅沒見識還沒素質,怪不得回回仙門大比後都隻能排最末。”
他們雖是普通人,可畢竟依靠著蓮華派生活,對仙門的事也會多關注一些。
大伯聞言頓時變了臉色,用手肘杵了杵他,低聲道:“狗子,彆亂說話。”
狗子撇了撇嘴,“我為什麼不能說,他們把仙子新給的驅鬼符都燒了,今晚那些東西來了咱們怎麼辦?”
“你說的仙子是誰?”
雲灼注意到他話中的重點。
敢情這一堆招陰符不是他們自己買錯,還是有人特意給的?
“我憑什麼告訴你們?反正她是你們隻能仰望的存在。”
“嗬嗬……”
遇到這種傻逼,花泠月隻有兩個字可以形容。
她直接一個掃堂腿踢在狗子的腿彎,迫使他跪了下來,隨後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掛在脖子上的玉佩扯了出來。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護你命的是你這塊祖傳玉佩,不是你那勞什子仙子給的招陰符。”
她突然動手,彆說村民被嚇到了,就連阮雨柔都被嚇了一跳。
在她記憶中,花泠月一直是個格外乖巧的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