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裝公司也想要分西索森林開發的一杯羹,本來就不太說得過去,哪怕隻是想拿股份也還有些不夠格的。
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時茉洗了個澡,強迫自己立刻倒頭睡覺,等醒了以後就跟著何璐回首都繼續查陸一川的事。
這一晚時茉睡得很沉。
但方希那邊可就要瘋了。
方希的父母知道自家女兒跟時茉關係好,這西索森林開發項目的事,如果能通過女兒和時茉的關係辦成的話,就算隻拿一點點股份,對他們家來說那就是潑天的富貴啊!
方爸爸打了好幾個電話才打通。
結果卻得到了一個自家女兒和時茉吵架,鬨掰了的結果。
電話裡的方爸爸都要急眼了:“你怎麼會跟她吵架呢?你們不是關係很好嗎?來家裡的時候你們還是好姐妹呢?”
方希眼睛都哭腫了,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眼淚,聲音也帶著哭腔:“好姐妹就不能吵架了嗎?!我是生氣了嘛!”
方爸爸更急了:“你怎麼能得罪她呢?你知不知道她現在已經不是曾經的窮丫頭了,她現在是咱們家的貴人,如果她能點頭和咱們家合作,咱家家能多賺多少錢你知道嗎?”
方希哇的一聲就哭了:“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已經把她得罪了,她生我氣了,她說以後都要離我遠點了!”
然後任憑爸爸怎麼說讓她道歉,方希都是一個勁的隻哭。
最後氣得她爸爸掛了電話,都打算親自準備一份厚禮來替女兒上門道歉了。
……
同一時間。
首都。
還是那座實驗室。
陸建明坐在椅子上,雙手搭在身前的拐杖上麵,麵無表情的瞥了一眼五花大綁連夜送到他麵前的陸一川。
現在的陸一川,已經不隻是臉上被燒糊的皮肉擠在臉上了,右眼眼珠被時茉的戰術筆給戳爛了,甚至那隻戰術筆還沒拔出來,血淋淋的還在往外滴著濃稠的暗紅血液。
陸一川已經連掙紮喊疼的力氣都沒有了,嘴裡還塞著抹布,被助理按著跪在那裡,用僅剩的一隻眼睛絕望的看著地麵。
助理確定他沒有暴起傷人的能力了,這才走到陸建明的身邊彙報:“陸先生,人我帶回來了,他確實在酒店內襲擊了時茉小姐,想要置她於死地。”
陸建明眉頭微皺,冷冷的看著陸一川:“誰給你的膽子?我允許你動她了嗎?”
陸一
川不說話。
陸建明就把手裡的拐杖遞給了助理,冷哼一聲:“處理了吧,反正你早就死在那場車禍爆炸裡了,也不會有人在意你的死活。”
陸一川抬頭看著陸建明,想說些什麼,可嘴裡塞著布也隻能發出一些難以辨認的唔唔聲。
陸建明顯然不想和他掰扯什麼,擺了擺手就背過身直接離開。
留下拿著拐杖的助理,擋住了陸一川緊盯陸建明的視線,這種時候他還是麵帶職業微笑的模樣:“陸一川,這是你自找的,時茉小姐對陸先生的重要性,你還不清楚嗎?”
說完,他帶上白色的工作手套,高高舉起了陸建明的拐杖:“抱歉了,冤有頭債有主,我隻是替陸先生辦事,兄弟,下輩子見。”
砰的一聲過後。
陸一川直接倒在了地板上,鮮血頓時如噴泉般四濺。
助理在陸一川的血即將蔓延到腳底之前,把拐杖丟在他的屍體上,轉身去找陸建明彙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