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陳述不是和那個珠寶設計師在一起了?之前陳述為了七千萬拋棄你,你為什麼不生氣?就那麼喜歡當舔狗?”
正當傅朝戈和周韻交流時,陳述蹲下來撿起一個包裝。
這是陳述打開門時看見的,傅朝戈沒看見大概是因為太高反而很難注意到。
周韻看見陳述撿起一個顏色眼熟的包裝,尖叫一聲就要撲過去搶回來。
此時周韻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傅朝戈知道她的齷齪計劃,那樣就徹徹底底、一點情分都不剩下了!
陳述靈活躲過去,為了演好劇本,她可是下了哭功夫鍛煉身體的,身體素質和靈活度絕不是周韻這種隻在食物搭配方麵上心,卻不肯去健身房鍛煉減肥的周韻能比的。
或許酒精還是影響了周韻的大腦,一撲不成居然又想繼續撲。
傅朝戈擋在陳述身前,在周韻又撲過來時毫無憐惜地伸手把周韻扯到一邊,任由周韻狼狽地摔在地上。
“你喝醉了。”
傅朝戈開始覺得自己過來是個錯誤決定,平時這個點,他已經和陳述吃完晚餐,你儂我儂地貼在一起了。
“我沒醉!傅哥哥,你為什麼要護著她,她在騙你啊!”
“陳述是我的未婚妻,而你,隻是一個陌生人。”
“陌生人?我們可是認識了二十多年了!你居然說我是陌生人!”
此時陳述終於借助昏暗的燈光看清包裝上的字:
“壯陽……藥?”
……
現場陷入了死寂,隻剩下樓下極富有節奏感的搖滾音樂透過單薄的地板傳上來。
傅朝戈深吸一口氣,最後的教養讓他沒有摔了杯子,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
“周韻,你讓我覺得惡心!”
周韻回過神:
“不!傅哥哥!不是這樣的!這是上一桌留下來的,和我沒關係!”
陳述不緊不慢的聲音插進來:
“我記得你之前可是說這家酒屋雖然小,但是清潔做的很到位,每個包間客人離開後都會進行大清掃,絕不會遺留一點垃圾下來。”
陳述從進門開始就覺得這包間莫名熟悉,剛剛才忽然想起來以前原主作為供人取笑的小醜被帶來這裡。
當時周韻大放厥詞說要請客,但當時她身上沒有太多錢,其他富家執跨也樂得看戲,不願給她解圍。
於是周韻就把他們帶到這家酒屋裡,那些富家執跨見慣了大場麵,倒是第一次體驗這種“自助”式酒屋,所有東西都得自己去吧台點,一時間都很新奇。
但顧思頤不滿意,嫌這種小地方不乾淨,於是周韻就說了陳述如今說的這句話。
周韻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話是真實的,還命令原主舔一下桌子,沒拉肚子就是乾淨的。
周韻還小聲威脅原主,不舔之後就見不了顧思頤。
原主隻能當著其他人的麵,屈辱地舔了一下桌子——沒拉肚子。
當時的原主為了攢錢給顧思頤買禮物,每天都吃不飽,饑一頓飽一頓的,把胃養壞了,吃不了一點臟的東西。
周韻發現這點後經常借口請原主吃東西,實則理由原主脆弱的胃來“試毒”,看看哪家食物乾不乾淨,這樣還加固彆人心底善良的人設,原主拉肚子是自作自受。
好在陳述魂穿過來後,立馬就開始調養身體,現在已經沒這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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