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種情況是去不了的,你若不怕被人吞了,你也可以去長長世麵。”宋錦現在大著肚子不可能去。
邢綸聽了也不打算去,“濟方的生意沒有對外拓展的意思,暫時也沒有去的必要,我就不去了。”
正如宋錦提醒的。
濟方還過於弱小,還不適應展露在人前。
如今濟方因為收了宋氏的藥農,入了徽商圈子不少大佬的眼,卻依舊是弱小的,隻能靠順安庇護才能獲得發展的時間。
這個時候去參加這種商量。
沒有與他人平起平坐的資格,隻能淪為砧板上的肥肉。
實在沒有必要去摻和。
“我猜是有人打上濟方藥材的主意,才會給我們發了這邀請帖。過段時間藥材隻會越發緊張,想趁機囤積藥材,想要分一杯羹的人不是沒有。”
但凡收到消息的,本地藥商都不會再輕易低價出售大批藥材。
徽州本土的藥商就那麼幾家。
眼下已經倒了兩家,又突然殺出了一個濟方。
且整個徽州府,目前藥材最多的是誰?
今年濟方穩居前三。
奈何濟方的藥材全部賣給了順安,質量如何外人不得而知,據說是相當好的,順安收購的價格不低。
徽商幫會不乏想接觸順安商會東家的,然而順安生意遍布大江南北,其東家是哪裡人卻不為人知。
膳食府的聚會邀請的都是徽州本地的商人,濟方藥鋪一個小商鋪,其主人八成是徽州人,甚至大家懷疑是宋家人。
隻不過避諱於宋家的情況,卻沒有人當眾道出心中的懷疑。
這次的邀請,實則也是一個試探。
邢綸再坐了一會兒,人就離去了,宋錦披著件披風出去,看到數輛騾車上的草藥,正在入庫存。
銀瓏正在清點,然後記賬入冊。
藥坊大師傅的炮製室裡,邢父和另外一個大師傅正在忙碌個不停,身邊都有數名學徒在打下手。
因為這些人都簽賣身契的。
一些關於宋氏炮製藥材的法子,宋錦也會傳授給他們。
這個藥材出去的藥材,可以說是九成具有宋氏藥材特色的,放到市麵上來賣,必定能有大筆的錢銀。
隻不過賣給了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