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月香上次和李三小姐一起來上京呢,就和上京一家店鋪的管事好上了,隨後李三小姐要回去,月香也就逃了,月香不是家生子,賣身契也不在李三小姐身邊,她本就是在李三小姐身邊做活的,隻是打小就被送到李家伺候李三小姐,也一心想借著李三小姐上位,可以有個好歸宿。後來李三小姐不是遲遲不嫁,也不許配人家。
月香想著自己的年紀那是越來越大了,就跑了,月香跑了也就跑了吧,可她還偷拿了李三小姐的珠寶,李三小姐第二次上京的時候,恰巧碰到了月香,就追著她討要珠寶。
月香那珠寶如何還在啊,她到了上京跟了那個管事的之後,那管事的好吃懶做,還好賭,早就將月香帶來的銀錢給敗光了,月香不是還不上錢,李三小姐就想著要去報官,那樣月香就要坐牢。
月香不想坐牢,就和那管事的一合計,想著李三小姐又是一個有錢人,身上定然帶了不少銀錢,就將她給毒殺了,將她身上的銀錢也一卷而空,隨後就將林三小姐給尋了一個地方埋了,兩人原本以為自己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可沒有想到後來李三小姐的屍骨竟然被翻出來了。
“竟是如此,原來是為了財,人為財亡,也是可惡。”
張恒搖了搖頭,兩人如今已經到了傅春江的家中,傅春江下朝之後,那裡都沒有去,回到家裡,就給月牙熬藥去了,月牙這是在家裡看著兩個孩子。
兩個小屁孩如今都可以到處爬了,走路還不太行了,而月牙的臉上纏著紗布,這兩個孩子就很好奇,總是想要扯下月牙的紗布,月牙很聽傅春江的話,就用手擋著他們。
這越是這樣遮擋,這兩個小家夥越是好奇了,還有一點,這兩個孩子,如今真的是拿到什麼東西都往手上塞。月牙現在也覺得尋一個丫鬟亦或者婆子是必要的,不然的話,她會被兩個小屁孩給折磨死的。
這不,月牙都聽到了敲門聲了,卻走不開身,去給開門,還是傅春江來了,才去給開的門。
“仲安,你在家啊。方才我和立本還說,你是不是不在家?”
張恒多日來不見傅春江,如今再見傅春江,也是興奮,忙拿出兩雙老虎鞋遞給了傅春江。
“我娘子做的,給你家寶寶的。寶寶在家?”
“在家呢,你們先進來,就是他們太鬨了,帶孩子真的是太累了。”傅春江讓出了身子,讓兩人進來,隨後就將門給關上了,張恒和丁全英這就進來了。
一進去,就看到纏著紗布的月牙帶著兩個孩子,那兩個孩子正在那裡玩耍。
“仲安,月牙的臉怎麼回事,怎麼還纏著紗布呢?”
“這等著以後再跟你們說吧。立本你知道那裡可以請丫鬟和婆子嗎?你瞧如今這兩個孩子,月牙實在是忙不過來。”傅春江指了指那兩個孩子,孩子看到有陌生來了,倒是收斂了不少。
璿姐兒一眼就看到了傅春江手中的老虎鞋,伸出手就去拽傅春江的手,傅春江也就將老虎鞋給她換上了,明哥兒瞧見了之後,也爬了過來,傅春江也彎腰給他換上了。
“哦,這個等著我明日問問府上的管家在與你說道說道,我也不清楚。”丁全英一直都在看著月牙的臉,這人是月牙沒錯,氣質很像了。
“立本,子恒你們來了,那我去給你們上茶。”
月牙還是和以前一樣,去廚房忙碌了,於是帶孩子的事情,就落到了這三個男人的身上,張恒已經為人父了,家裡的是個男兒。丁全英這不是馬上當父親了。
都是父愛泛濫的時候,丁全英抱起了明哥兒,將他抱在懷裡,逗了一陣子。
傅春江就奇怪了,平日裡,這孩子隻要生人抱他。他肯定哇哇大哭起來了,為何今日這般乖巧讓丁全英抱呢,難道丁全英與眾不同。後來傅春江見明哥兒笑了。
“壞事,這孩子……”
丁全英就感覺到手上一股暖流流過,明哥兒直接就尿了,尿了他一身的。
“立本,你瞧著孩子。”
傅春江忙著就去收拾,丁全英也是無可奈何,小孩子能和他計較什麼,也就忙著收拾,隨後自己就將衣裳給換下了,穿了傅春江的衣裳。
月牙這會兒也弄好了茶,送了上來,就看到明哥兒闖禍了。
“你這孩子,二爺你們聊吧,我帶著明哥兒和璿姐兒先下去了,午飯你就帶著他們出去吃吧,實在是騰不開手。”若是以前月牙肯定是親自下廚,如今有了孩子肯定不行。
“成,月牙我們不會聊太久了,明日我就給你尋一個婆子回來。”
傅春江也瞧見了月牙的辛苦了,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月牙點了點頭,就抱著兩個孩子下去了,想著月牙這麼一個小身板,竟然還能夠抱動兩個孩子,這可都是實實在在練出來的。當然這僅限於抱孩子,這若是換成其他的,月牙還真的不一定能抱動了。
“仲安,你竟然,抗旨拒婚?!你不要命了,月牙還不知道吧。”
等到月牙走了之後,丁全英終究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了,張恒在一旁也是為他著急了。
“那不然呢?我不拒婚?尚公主了,那月牙怎麼辦?”
傅春江反問了一句。
丁全英長歎了一聲:“可不是嘛,要不然能怎麼辦呢?陛下怎麼回事,賜婚還賜上癮了不成?”
張恒見丁全英也被傅春江給帶了過去,忙說道:“仲安,你也不應該如此直白的拒絕了,這樣陛下豈不是很沒有麵子,這拒婚的事情可大可小,這可如何是好?當時小閣老和嚴祭酒都給你求情了,你怎麼就……”張恒也是長歎一口氣。
“陛下不會殺我的,不過也不會讓我好過的。我約摸著我怕在上京待不長了。到時候我就帶著月牙和孩子們回繼續種地去。隻是還請兩位發達了,小弟我若是那日窮困潦倒了,還請救濟一番,苟富貴莫相忘。”
傅春江在這個時候還開玩笑,當丁全英和張恒兩人也是無話可說了。
“仲安,月牙的臉到底怎麼回事?受傷了嗎?”
傅春江環視了一下,見月牙沒有過來,就說道:“月牙的臉受傷了,遇到歹人了,一個變態。”
傅春江一想到白果,就恨的咬牙切齒的,那種有追求的變態才是這世間最可怕的人。
“歹人?仲安,月牙該不會毀容了吧,她自己知道嗎?”
張恒放低了聲音。
“嗯,臉暫時無法恢複,月牙還不知道。隻是我瞞不了多久,在想著怎麼和月牙說。還有我也害怕嚇到孩子們?哎……”
傅春江如今也是長歎了一口氣,他遇到很多事情都能冷靜處置,唯獨月牙的事情,一直遲遲未決,覺得甚是難辦,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月牙的臉現在到底怎麼樣,暫時無法恢複,那以後呢?”
丁全英知曉傅春江是不會在乎月牙變成什麼樣子的,關鍵是月牙自己,她肯定是過不了這個坎。
“還缺少幾味藥材,難找啊,需要長期的護理。月牙的臉在藥水裡麵泡的時間太長了,那變態……”
傅春江也恨自己,找到月牙太遲了。
“什麼藥材,那些藥材,你說說,許是公主府有呢?”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