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展雙臂,又將伴侶摟在懷裡。那鋪灑在錦被外的發梢,愉悅的在空中舞動,訴說著主人的好心情。
“藤藤,你好點了嗎?你怎麼這麼傻?結侶夜差點鬨出人命了!”
禾芊芊捧著他的臉頰,那沐浴在晨光下的俊逸臉龐美輪美奐,粉色薄唇微張著,像是等待著采擷。
心尖一暖,她環住藤藤的脖頸,送上自已的櫻唇。
兩人吻的如癡如醉,纏綿而忘我。
要不是新琅官柔弱的沒法成事,想必兩人又要滾成一團,擰成麻花……
尷尬的章魚,兩個眼珠咕嚕咕嚕四處亂瞄,那無處安放的觸手,欠欠的揪扯著床單的一角。
隻要自已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終於親夠了,禾芊芊立即變成二十四孝好雌性。
鞍前馬後的伺候著自家這柔弱不能自理的琅君。
泡澡搓洗穿衣穿鞋,梳頭挽發。
皮蛋徹底成了多餘的人,看了一會,無聊的端起花瓶,咕嘟咕嘟喝了個半飽。
狗糧是沒的吃,隻能喝點養花的水了。
喝飽了就爬去照顧幼崽,在這裡沒他什麼事了。
琅樹藤執意不要芊芊的異能,隻想通過每日曬太陽,慢慢恢複。
恢複的雖然慢了點,但最多半個月,即可完全好起來。
穿戴整齊,禾芊芊扶著藤藤,緩緩走到池塘邊,坐在一排木椅上。
在一旁玩耍的崽崽們,立即圍上來:
“娘親,叔叔現在是爹爹了嗎?”
“是了。你們要改口!”禾芊芊很自然的順著他們的話說。
因為有獸侶契約,崽子們自動的就知道眼前的男子,是自已娘親的伴侶,也是自已的父獸。
“爹爹!”
小家夥們各顯神通,攀住腿爬上身,眨眼間琅樹藤就被包圍了。
小人魚爬不上來,便擠在藤的腿邊,抓著他的褲腿玩耍嬉鬨。
那一張張的小嘴,抱著就是到處親,到處舔,愛極了還要咬幾口,時不時再伸著爪子踩奶按摩。
雛鳥則更喜歡用喙,一縷一縷的給他梳理耳邊碎發。
頭皮溫熱的癢意,裹挾著幸福的暖意,直達神樹的樹心。
琅樹藤心情好極了,身上被舔的濕漉漉,頭發亂糟糟,依舊好脾氣的輕聲哄道:
“崽崽乖了!嗯!舔的好舒服!再來!”
“肩膀的力道,可以再大點!……對,就是這樣。”
“胳膊好癢,可以用牙使點勁……哎呦!我家小潶的咬合力,又有長進了!”
他瞅著正唬著嘴咬胳膊的黑豹崽兒,輕聲鼓勵著。
……
琅樹藤日常對幼崽,一直也是又照料又陪玩的照料,此時有了獸侶契約的牽連,崽崽們比原來更喜歡藤叔叔,更願意跟他親近。
“藤藤,你不能總慣著他們,哪天就給咬破皮了!”
琅樹藤微眯著眼,熱切的看她:“多大點事!崽崽們比你以為的還要聰明。他們知道輕重。”
“行,願打願挨!”
禾芊芊一把抓起兩隻毛茸茸的小豹子,抱在懷裡又是搓又是揉:
“乖乖,讓娘親看看牙齒尖不尖!”
“呲——”
懷裡的美洲豹戩雲舟和雪豹戩雲白,抖著胡須做出呲牙狀,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那犬齒又尖又彎。
看著奶凶奶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