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清洗自己的獸毛,雄性們隻是粗枝大葉的隨意搓搓,哪有芊芊伺候的那麼精細。
全身無死角的用泡泡搓洗一遍,還順著脊椎和幾條經絡,一遍遍疏通刮擦。
那身很少被碰觸過的獸形的癢癢肉,被雌性的小手,這麼的一遍一遍的撫摸過。
酥酥麻麻,電流在神經末梢流竄,直癢到心尖尖上,快樂直衝天頂蓋。
全身毛孔都是舒張的,舒服的直想哼哼。
不要太舒服,真是讓獸回味無窮。以後,隔段時間,肯定會再想被雌性洗白白。
要不是心疼她正懷著崽,且一人要搓洗好幾個獸形,真想永遠被她這麼按摩,永遠不要停。
所有獸形包括九尾紅狐,都被優待。
太攀蛇悠閒的漂浮在湖麵上,蜿蜒幾十米。
幾個帶毛的獸形,被午後的驕陽烘的昏昏欲睡,懶洋洋再也不想自己漂浮,紛紛爬到大蛇身上,曬背曬太陽。
九尾紅狐也不例外,雖不是獸夫,禾芊芊也給他搓洗了一遍。他早早的就趴在蛇身上,闔上雙目回味著搓澡的美好感覺。
慵懶的連九條尾巴也耷拉著,尾巴泡在水裡也不自知。
冥宮謠也不肯獨自去水下休息,人身趴伏在大蛇的軀乾上,尾巴泡在水裡,全身放鬆,呼吸綿長。
大大的魚尾隨水波舒緩的飄動,日光下泛著銀色的金屬光芒。
看著雄性們全被自己撂倒,禾芊芊雖然很有成就感,但兩隻胳膊,酸疼的一時半會恢複不了。
夜千暮的尾巴尖尖,伸到她腿上將她托住:
“芊芊,爬到我背上休息。”
“好,咱們全家枕著大蛇午睡曬太陽。”
那尾巴尖尖,歡快的拍打水麵,泄露了主人此時的好心情。
禾芊芊懷人魚的小崽隻有半個月,還未顯懷,她也趴在大蛇身上,雙手雙腳悠閒的撩水玩水,或者手指腳趾摳摳大蛇的鱗片,滑膩的肌膚緊貼著涼涼的大蛇。
這是她的習慣動作,隻要沒徹底睡著,就不會閒著。
太攀蛇雖習以為常,但每次鱗片被摳,蛇的心就緊縮一下。
不是疼的,而是癢的。
那癢意順著脊椎,陣陣席卷全身,欲罷不能。
大湖又恢複了寧靜,一群悠閒的獸,半身搭在水麵,半身泡在水中,呼呼大睡,樂不思蜀。
這可苦了在神樹下駐紮的戩澤,左等右等,等了一整天,一個毛也沒等來。
他沒法走開,也不能跑來找尋,隻好獨自一人照顧幼崽,伺候三餐,洗洗涮涮。
這還不是最難的,主要是心累。
那55張小嘴動不動就問:“娘親呢?其他爹爹呢?”
也不是他回答一遍就能了事的。
崽崽們總會再有999個問題等著他來答複。
戩澤說的口乾舌燥,依舊沒等到有人返回。
恨不得發出幾聲虎嘯聲,喚回幾個人來,在崽崽們跟前,重現一回“狼來了”的故事。
隻除了那隻鳳凰,彆的時候看不到鳥影,但每到飯點都會下樹,把乾淨的木桶也送來,打包再帶走大半桶吃食。
戩澤嫌棄他,但嫌棄歸嫌棄,看多了也看順眼了些。
因為鳳凰話少。帶55個小崽兒勞心勞肺,耐心用儘,這會戩澤最喜歡話少不愛找事的。
而且戩澤他總有睡著犯困放鬆警惕的時候,有鳳凰在他們頭頂,崽崽們更安全。
而且那隻鳳凰,好像窩還挺多個,樹的高處有窩,還一次次的把窩往下挪,離他們的木屋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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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毛的雄性們睡到太陽快下山,才補足了近日缺少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