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
國師搖搖頭。
秦安一陣無語。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丁建不會冒險幫他們忙。
畢竟前朝已經覆滅,丁建早就開啟了新的人生。
他肯定不想再次卷入這場漩渦之中。
“不過,我知道丁建的住處。”
國師在紙上寫下一個地址交給秦安。
“好,我試試看吧。”
秦安把地址收起來,他也隻能找到對方碰碰運氣。
運氣好的話,對方會出手幫忙,運氣不好的話,對方會將他出賣。
說完,秦安拿著東西離開。
看著秦安的背影,國師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上,竟然泛出一絲淡淡的紅暈。
一想到剛才被秦安看了個精光,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離開落王府後,秦安重新回到童家酒樓,正看到店小二們往後廚運送。
“秦公子,你回來了。”
童達笑臉相迎。
“看樣子今天又是大豐收呢!”
秦安笑著說道。
“可不是嘛,隻要您說的話,就沒有錯過,今天想不大豐收都難!”童達一臉諂媚的說道。
“看樣子宋家酒樓已經想明白了,明天繼續去賣肉。”秦安吩咐道。
“得嘞!”
童達點點頭,感激去後廚指揮。
如今他們後院的羊肉也已經堆積成山。
幸虧天氣已經涼爽,羊肉不容易變質。
而且,秦安也不知道用什麼辦法,竟然製出了冰。
他把這些冰塊敲碎,灑在羊肉上,肉質還保持著原有的風味。
雖說這種辦法也不能做到長久保存,但是保存七天絕對沒問題。
“小月,你跟我過來一下。”
秦安的聲音低沉而神秘,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向杜秋月招了招手。
這突如其來的召喚,讓杜秋月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思緒紛飛。
“哦……”
她應了一聲,腳步雖緩卻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心中暗自嘀咕:這家夥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難道又要出什麼新花樣?自己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他可彆再來添亂了。
進屋後,秦安的動作更加謹慎,他從某個隱秘的角落取出一件被黑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物品,輕輕放在桌上。
然後鄭重其事地對杜秋月說:“把這件衣服藏起來,必須做到萬無一失,不能讓任何人發現,就連童達也不例外。”
杜秋月帶著一絲好奇與忐忑,緩緩揭開黑布的一角,瞬間,一抹耀眼的金黃映入眼簾,竟是件龍袍!
她瞪大了眼睛,差點驚呼出聲,幸好及時捂住嘴巴,才沒有失態。
這龍袍的威嚴與奢華,讓她這個見過大世麵的人也感到震撼不已。
“姐夫,這……這東西你從哪兒弄來的?”杜秋月壓低聲音,滿臉驚疑地問。
秦安卻隻是微微一笑,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這你就彆管了,總之,它現在需要你的保護。”
杜秋月雖然滿心疑惑,但也沒有多問,隻是更加小心地將龍袍包裹好,藏到了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完成這一切後,她才發現秦安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盯著自己,那眼神中似乎有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探究。
“我臉上有東西嗎?”
杜秋月臉頰微紅,羞澀地問道。她心裡甚至閃過一絲荒唐的念頭,難道秦安今晚真的…
…?
但她很快又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想多了。
然而,秦安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徹底愣住:“果然跟男人不一樣。”
他喃喃自語,仿佛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杜秋月說。
“我是女孩子,當然跟男人不一樣了!”杜秋月忍不住反駁,心中既生氣又委屈。
她以為秦安是在說她的性彆特征,感覺自己被戲弄了。
但秦安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她的情緒變化,而是話鋒一轉,突然問道:“小月,你覺得鐵錘像不像女人?”
這個問題讓杜秋月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鐵錘?
那個平日裡大大咧咧、與秦安稱兄道弟的鐵錘?
她怎麼會跟“像不像女人”這個問題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