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子還有什麼事?”
孫知府不悅的說道,但礙於宋鵬的身份,他又不得不留下來。
“我聽說童家酒樓用毒鹽給顧客做菜,雖然短時間內吃不死人,但長時間的話,可真就不好說了,這種事情孫知府該不該管?”
宋鵬陰陽怪氣的說道。
聽到這話,顧客們頓時嚇了一跳,趕忙放下筷子。
他們能來酒樓吃飯,手裡都有點錢,那種連窮人都不吃的毒鹽,他們絕不會吃。
“奸商,竟敢用毒鹽做菜,虧我們對你這般信任,我呸!”
“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個交代,就彆想走了!”
顧客們頤指氣使的說道。
這次侵害到他們的切身利益,沒人能平靜對待。
孫知府哭喪著臉,他也聽說過宋鵬切斷了童家酒樓的細鹽,沒想到秦安竟然鋌而走險,還被當眾揭發出來。
“秦安,用粗鹽做菜可是違法亂紀的事,你可不能乾!”
孫知府提醒道。
“草民自然知道。”秦安拱了拱手回答道。
“一句知道就完事了?孫知府是不想管了?那就隻能交給大理寺來管了!”
宋鵬冷聲說道。
一旁的冷左頓時來了底氣,陰陽怪氣道:“孫知府還真是好官,想管的事情就管,不想管的事情就不管,隻可惜,我們大理寺不會放任一個罪犯,來人,給我拿下!”
“乾這種傷天害理之事,就應該把牢底坐穿!”
顧客們全都對著秦安厲聲指責。
“大膽秦安,竟敢用粗鹽做菜,來人,給我拿下!”
孫知府大聲喊道。
他自然不會讓秦安落到大理寺。
“大人冤枉,這不過是宋鵬的一麵之詞,不可相信!”秦安反駁道。
見秦安目光堅定,孫知府也來了底氣,大聲製止道:“且慢,他說的不無道理!”
“孫大人當真是要罔顧律法?”宋鵬沒好氣的說道。
“宋鵬你沒有證據憑什麼說我用粗鹽做菜,我是不是也能說你殺人放火,讓孫大人把你給砍了?”
秦安沒好氣的反駁道。
若單憑一麵之詞就能抓人的話,秦安有一萬個理由讓宋鵬入獄。
“證據,後廚就有證據,隻要進去一搜便知!”
宋鵬冷笑道。
他早就知道秦安購買了大量粗鹽,就藏在後廚。
先不管秦安用沒用粗鹽做菜,隻要能搜出來,秦安就百口莫辯。
“你有搜查令嗎?我評審讓你搜?”
秦安反駁道。
“你這是心虛嗎?”
宋鵬陰冷著臉,沒好氣道。
“我秦安做事光明磊落,有什麼心虛的,隻是單憑你的幾句話就搜我家酒樓,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吧!”
秦安轉過身去,對著孫製度拱了拱手道:“回稟大人,我昨日丟了黃金萬兩,正是被宋鵬偷的,肯定大人去宋鵬家搜索!”
“小子,你血口噴人!再者說,我宋王府豈是你們想搜就能搜的?”
宋鵬趾高氣昂道。
“世子說笑了,要論血口噴人我可不如你。”
秦安沒好氣的回答道。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要想搜我這酒樓,必須先去搜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