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夏雪想了想問,“是不是男人都喜歡年輕女人?”
“那肯定的,摸一把Q彈,水嫩水嫩,不然呢?”
夏雪猶豫了半天說:“可是,徐源明,我前夫說他好幾年沒去碰過那個女人了。”
黎麗和蕭美紅不約而同地看著夏雪:“這話你也信?”
蕭美紅反問:“都結婚了孩子都那麼大了,才嫌棄人家臟,你前夫是什麼人?是像你一樣天真的小女孩?他這個老婆,彆人都知道,他那樣的老江湖會不知道?”
黎麗一臉不屑:“這種話你都信?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老婆再臟,年輕就好,哪怕是手感,都
是不一樣。80歲的老頭也想找個18歲的女孩,你清醒一點好嗎?”
“夏老師還是那麼純情?戀愛腦!”
一直以來夏雪相信徐源明,她覺得徐源明不是彆人口中的那種男人。但是現在心裡有那麼點點不自信了。她問蕭美紅,問黎麗,隻是想得到支持,可是即使得不到支持,她還是固執的選擇堅信。
她想好好和徐源明相處,可是三人行,終歸有一個是非法入侵者,因為非法,夏雪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會就被合法處置了。
越來越患得患失,越來越想從徐源明這裡得到安全感,以致一次次的徐源明拂袖而去。夏雪很痛,徐源明很累,可是誰也不願就此放棄。
“好了,不說了。”
“蕭美紅,你還好吧?”
“嗯,怎麼了?”
“沒什麼。”
其實夏雪已經聽說蕭美紅離婚了,說是因為蕭美紅出軌被抓,她和第二任老公就分手了。同事知道她和蕭美紅走得比較近,就問她。夏雪很詫異,她從沒聽蕭美紅和黎麗說起過,她是經過黎麗才認識的蕭美紅,黎麗不說,蕭美紅不說,她就不便多問。但的確很久沒聽到蕭美紅說起過她老公了,最可疑的是蕭美紅在裝修彆墅,跑進跑出的都是她自己和她七八十歲的老父親。蕭美紅工廠那麼忙,怎麼不讓她老公來幫忙呢?夏雪有一次話到嘴邊,還是咽回去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蕭美紅說:“有件事正要告訴你,我上個月離婚了,過不下去了。”
“是的,這種男人,跟吃軟飯的差不多,吃的是美紅的,用的是美紅的,美紅和他登記後幫他還掉了多少欠款,他都不想想看的。這種男人沒良心的。還在外麵養小三,要我,早休了他。”
三個人唏噓感歎了好一陣。夏雪暗自想,蕭美紅當初嫁給第二任的時候,到底有沒有衝著對方手中的權力?有些事隻能是當局者清旁觀者迷,可是有些旁觀者卻總覺得是旁觀者清。
飯後,黎麗蕭美紅問夏雪要不要走走,夏雪說太冷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回到家,咳嗽又起來了,可能吸到了冷風。夏雪對自己說。
那是怎樣的冷風?
漸行漸遠的冷漠是源於何時?自己難道就沒有責任嗎?
那時,徐源明生意開始風生水起,每年在KTV花的錢遠遠超過夏雪一年的工資收入。
一開始,為了討好開發商下麵那些管事的,隻是吃個飯送點禮;後來有個經理提出飯後去唱唱歌,他以為唱歌就唱歌,沒想到一到k廳,每人先就點上一位小姐陪酒陪歌,一個小姐500,這可比吃飯貴,不過也不算離譜。隻是這陣仗,還是第一次見。
再後來熟絡了,有的竟帶著小姐出台,這費用就上去了。付了一次兩次,徐源明心裡開始不平衡了:我給你們他媽的付小姐費,自己卻沒得享受,這虧不虧?再說要和他們成為哥們,就得和他們一起玩小姐。
第一次帶小姐開房,回來後麵對夏雪,心裡有點虧欠感。他試探著和夏雪說:“夏雪,我告訴你,上回我帶那幫人去KTV,你猜花了多少錢?”
夏雪眼睛盯著書,頭也不抬回答:“多少?三千?”
“再加一個零。”
“什麼?你開玩笑吧?唱個歌唱出上萬塊錢?怎麼可能?”夏雪抬起頭,看了看徐源明,又去看書了。
“不騙你,他們要小姐。”
“小姐?哪種小姐?”夏雪抬起頭看向徐源明。
“就是你想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