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又開始偏向我,小聲指責張翠芳。
張翠芳退後幾步,剛剛那個矮胖的女人小聲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她再次拿起喇叭,大罵道:“葉晗,你這個毒婦,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你害死了我兒子,好在啊,你也好不到哪裡去,畢竟你的野男人也跟著死了。”
“他好歹也給我兒子陪葬了。”
“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兒子真是八輩子黴娶了你這個毒婦。”
“要是我們知道你高中的時候就被人強奸了,身子臟了,我兒子才不會要你。”
“怪不得你易流產,原來你高中的時候就墮胎了。”
“你這種女人,哪個婆婆會喜歡你啊?”
一句句刻薄的謾罵,像魔咒一樣刺耳。
我捏緊了拳頭,看著張翠芳的嘴臉,恨不得撲上去將她撕碎。
寧萌在旁邊都氣得眼眶通紅,開口:“你們這些人就是存心來鬨事,你們根本不講理,也沒有基本的人性。”
前麵那個麵容蠟黃的女人說:“還罵什麼?浪費口舌,這種女人,就直接打,打的服服帖帖的,讓她們當著淩波的遺照磕頭道歉。”
拿磚頭砸窗戶的男人,凶神惡煞地瞪著我,大聲說:“姐,你一句話,我立馬打死這兩個女的,她們就欠打。”
寧萌挨著我站著,瞪著他們:“你們打試試?”
張翠芳哼道:“給我打,打得她們下跪,給我兒子磕頭!”
就在那男人想動手的時候,阿傑跟阿東及時衝了過來,然後幾下就把那個男人乾倒在地上,男人抱著頭,在地上嗷嗷大叫。
張翠芳跟她的親戚都開始害怕了。
我說:“麻煩你們把這些人趕出小區。”
阿傑點頭:“好。”
然而,張翠芳一行人豈是輕易能被打發的?他們紛紛擺出一副無賴撒潑的架勢,企圖用聲勢來壓製我們。
阿東說:“不走是吧?那彆怪老子的拳頭。”
話音未落,他與阿傑兩人已如同兩道疾風,瞬間卷入人群之中,拳影與腳風交織。
打得張翠芳等人隻能抱頭鼠竄,哀嚎聲此起彼伏,響徹小區上空。
寧萌也不甘示弱,抓起旁邊的花圈砸在他們的身上,一邊砸一邊怒罵:“帶著你們的花圈快點滾吧,這是給你自己買的花圈吧。”
慌亂之中,張翠芳懷中的遺照掉在地上。
我緩緩走上前,目光冷冽,沒有絲毫猶豫地踏在遺照之上,腳下的力道一點點加重,用力碾壓。
這時,我似乎有預感地抬起頭,結果,看見了葉晗站在陽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