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迎上嚴譫的目光,卻在他的眼神中找不到一絲的擔憂與溫柔。那裡隻有冰冷的寒意和深深的厭棄,仿佛我是不堪入目的存在。
我心中的疼痛如同被撕裂開來,卻顧不上那麼多,或許碰上他也是一件好事,我可以擺脫楊少坤了,我因恐懼而沙啞著嗓音:“嚴譫,救……”
說話的同時我推開楊少坤踉蹌著朝他走去。
他竟然後退了幾步,像是生怕我的靠近,臟了他。
我的身體在那一刻仿佛被冰封,僵硬得無法動彈。
緊接著,他的話語如冷箭般射來,帶著刺骨的寒意和深深的嘲諷:“你就這麼等不及地想跟男人開房上床嗎?彆忘了,你現在的身份還是我的妻子,我們還沒拿離婚證呢。你就真的這麼如饑似渴嗎?”
他的話讓我呼吸一窒,心中的疼痛如同被撕裂開來,我緊咬著牙關,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努力不讓它落下:“不是這樣的,是他強行帶我來的……”
楊少坤急忙臉上堆滿了笑容:“哎呀,這是一場誤會,嚴總,你給我十個膽,我都不敢帶嫂子下手啊……就是……就是……”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圓謊了。
嚴譫繼續用那如利劍般鋒利的眼神盯著我,轉而嗤笑,說:“我真是沒想到,我的太太玩得這麼花,男人一個接一個的?一個換一個的,你初戀最近好像惹了什麼事,被他老頭關起來了,你倒是聰明立馬找上我的小舅舅,估計也想著我小舅舅不是真心看上你……”
“所以,開始對這號垃圾下手了?”
他目光嫌棄地在楊少坤身上打量,冷哼:“這種貨色你也要,你真是不挑啊……”
博美雅在旁邊掩嘴笑著,然後上前親熱地挽住嚴譫的手:“你彆說話這麼難聽,好歹她是我同學,是你的前妻,而且,不是已經要離婚了,你管她那麼多乾嘛?”
我看到嚴譫並沒有推開她,反而伸手摟住她的蛇妖,嘴角扯出諷刺的笑:“隻是挺驚訝的,還覺得,挺臟的……”
我身子搖晃一下,立馬伸手撐在牆壁上,衝他輕輕一笑:“是啊,我是挺臟的,不過咱們彼此彼此,畢竟,你旁邊這位堪比妓女呢,小楊總可比她強一百倍呢,你說是吧,小楊總?”
我將臉轉向楊少坤。
他顯然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應。
博美雅的臉上塗抹著濃重的妝容,明明憤怒的妝容都裂了,然而,她卻硬是擠出了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說:“景姝,你為什麼每次都要用那麼難聽的話罵我?你就真的這麼針對我嗎?我們好歹也是同學一場,大家都是女人,何必這樣搞雌競?”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雌競?你也配稱雌?看看你,今天跟這個男人上床,明天又鑽進你後爸的被窩,你簡直就是一個發春的母豬,連最基本的廉恥都不知道。”
我突然忍不住發笑出聲,伸手指著他們兩人,爆粗口:“你們真是天生一對,一個是無恥的公豬,一個是發春的母豬。這樣的組合絕配。”
其實我自認為我素質一向很好,情緒也穩定,卻每次麵臨這對狗男女都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