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兔崽子的事成了嗎?你很快就要嫁給死老頭了,彆讓小兔崽子礙我們的事。”
陸連山“啪”的甩了孫安琪一個巴掌:“賤人。”
電話裡的男人頓了一下,這才察覺出了不對勁:“寶貝,怎,怎麼了?”
陸連山抓過手機:“你就是孫安琪養的野男人?很好。要麼你自己滾過來跟我磕頭認錯,要麼我找人過去和你好好聊聊。”
電話傳來一聲倒抽氣的聲音,隨後就掛掉了。
陸連山揪住孫安琪的頭發:“賤人,看到沒有?你的姘頭溜了。”
陸子星插了一嘴:“爸,彆饒了她,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她找人用邪術想要我的命,要不是初姐,我就死了。”
經過情人蠱的現場打臉,這會兒他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你以為搞這些邪術巫蠱的事情,就算告你謀殺也沒有人相信?”
陸連山冷哼了一聲,“我要告你詐騙,你的姘頭就是證人,你在我這騙的錢足有上千萬,加上你在公司搞的那些小動作,我的頂級法務團隊,照樣可以讓你把牢底坐穿。”
孫安琪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開始發抖,隨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陸連山眼睛都不帶眨的,叫了兩個人過來:“把她給我扔出去,再找個人看著,彆讓她偷渡跑了。”
來人應下,一人一邊勾著孫安琪的胳膊出去了。
孫安琪被帶出去後,偌大的彆墅客廳頓時安靜下來。
陸連山遲來的如此猛烈的愛情,徹底成了一個笑話,他的自尊心被按在地上反複摩擦,他都無臉見人了。
但沈喬初畢竟是他們家的恩人,不然事情發展下去,他和陸子星遲早要被孫安琪和那個姘頭害死,就連整個陸氏集團都要拱手讓人。
他朝沈喬初頷了頷首:“抱歉,是我識人不清,還誤會你了,你叫……”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