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哥青梅竹馬出國後,他可是天天借酒消愁,喝到吐,住進醫院。難道遇上褚笛後真的滴酒不沾了嗎?可那時候,恒哥不是還沒愛上褚笛嗎……
朋友們陸陸續續的到了家裡,眾人一看到褚笛,首先都是瞪大眼睛,像見鬼了似的,後都齊刷刷的喊著嫂子,一臉八卦的看向霍風城想打探什麼實情。
褚笛這人臉皮不算厚,本來沒啥的,被他們一聲聲問候嚇得有些心慌,出於禮貌等著他們一同離開,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那天果真是掉進池以恒的邏輯陷阱裡了,天真的以為隻要她不說,池以恒不提,就沒人知道這段時間他倆住在一起。
完全沒想到,還會這樣發展。
她不願再多想,去洗漱護膚,準備早點睡覺,明天一大早和池以恒商量離開的事情,她害怕待得越久,越被池以恒這隻老狐狸算計進去。
隻是她剛弄好一切,準備躺在床上時,房間門處突然傳來急促但仍帶禮貌的敲門聲。
門外發出聲音的是阿姨,“褚小姐,您睡了嗎?”
褚笛上前開門,疑惑道:“怎麼了?”
“霍先生想請你去酒窖一趟。”
她瞬間皺眉,以為是,“池以恒喝醉了?”
阿姨猶豫了半天才憋出話來,“霍先生說先生喝醉了,不省人事的倒在酒窖裡,好……好像出事了。”
褚笛聽到出事了三個字的時候心頭沒由頭的一慌,隨即眉頭緊鎖,“出事了是什麼意思?”
阿姨明顯的怔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溫柔待人的褚笛也還有此刻威嚴的一幕。
沒待阿姨再解釋,她果斷說道:“走吧,我跟你下去。”
——
到了地下酒窖,褚笛瞬間明白了一切。
除了池以恒姿態慵懶的靠在黑色真皮沙發上,其他人都已經爛醉如泥,癱在一旁。
池以恒顯然很清醒,他還端著酒杯,慢條斯理的品嘗,燈光射在杯上發出絢爛的光影,照到他俊朗的臉龐上,顯得清冷又奪目。
霍風城一看到她,立馬鯉魚打挺的坐起來,大聲嚷嚷喊道:“你看,我就說,隻要說你出事了,嫂子一定會擔心你!”
褚笛心臟跟著他的一吼漏了半拍。
自己也不知道,明明阿姨支支吾吾,漏洞百出,怎麼就心甘情願的下來了。
池以恒眼神微醺的望著一旁杵著的小女人,骨節分明的大掌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語氣低沉的朝她柔聲說道:“他們喝醉了,彆過去。”
褚笛皺緊了秀眉,沒動,“你們怎麼喝這麼多?”
池以恒語氣平穩,不緊不慢的解釋:“太久沒聚了,借酒消愁。”
“那你呢,”褚笛臉色不見的有多好看,目光直直的對著他,“你沒喝醉,看來你沒有愁。”
池以恒頓了頓,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了絲絲笑意,似是自嘲,“我有沒有愁,你不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你。”
池以恒也不知道這話是她無意的,還是故意。
他沒接話,自顧自的把杯中酒喝儘。
褚笛下樓時披了件長披肩外套,看著眼前這一片狼藉,她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彎腰拍了拍霍風城,說道:“要不要我再陪你喝兩杯?”
霍風城已經喝得神智不清,捂著嘴差點就要吐出來,還是逞強道:“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