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悄悄的摸進桌下的自己的包袱,她的那把大眼擼子還在,要不要現在掏出槍來一槍把這個日本鬼子乾掉?
可是這裡好像日本人挺多,如果在火車上殺人的話,很可能逃不了,轉頭用眼睛看了看胡義。
胡義輕輕的搖搖頭,示意14歲小丫頭不要這麼做。
“你說的沒錯,我身邊的這個女孩子是我收養的乾女兒,她是支那人,可以說是我養母的女兒。
我今年24歲,其實十年前,也就是1930年我就到了東北地區。
你們應該知道,我們特高課一般都會選擇十四五歲的小孩進行訓練,讓他早早到支那地區生活休息休息,當地的語言風俗習慣。
進入了東北講武堂,然後再進入張家大少的部隊,一直到1937年,七七事件,我才離開了張家張少的主力部隊。
那個時候在東北地區有可多的開拓團,後來我就把家安在開拓團的屯墾地。
從那個時候,我就被特高課的人找到秘密的興練。”
“好,我終於明白了,對了,你們是要去哪?”
胡義:“我們要回到400裡外的梅縣!”
渡邊:“如果是那樣的話,太巧了,我也要去梅縣上任?”
“什麼?”
真的是匪夷所思,他是獨立團九連的連長,他們在梅縣跟梅縣地區的日本鬼子鬥的死去活來。
現在在火車上,竟然碰到一個要去梅縣任職的日軍軍官?
那現在該怎麼辦?把他殺掉嗎?不行,他們身上帶有最重要的藥品,他們必須在十天之內返回400裡外的太行山脈梅縣地區。
前些日子,八路軍與日本人作戰,九連的陳衝等八名戰士身上重傷,但是周醫生說了,要是沒有特效藥的話,他們一個月之後就會病情惡化,他們幾個人的